青阳县城,杏花村孟家后院。
“那位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不是想要以灵石矿山之名,打压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吗?那么我建议,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就给那位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一个机会,他在青阳县地之中和在赤阳县地之中,派遣族人乔装打扮一番,到处宣扬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将会在未来的时间里,无法生产对足额的天然灵石,就算有天然灵石从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的两座灵石矿山里生产出来,那些天然灵石的品质也是极为下乘的,根本比不上他们品阶家族张家的天然灵石,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呢?”
孟浩然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杏花村孟家和你们品阶家族吴家为何要封锁关闭属於我们两家的那两座灵石矿山呢?这其中的原因,想必景山族长和伯昌家主你们二人心中十分明了,就是为了要保护从那道裂缝之中飘逸而出的纯净天地灵气,不会飘逸到灵石矿山之外的,并不是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口中的无法生产足额的天然灵石,其生产出来的天然灵石品质极差,既然那位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想要在灵石市场上,与我们杏花村孟家和你们品阶家族吴家扳一扳手腕,我们何不下场亲自与那位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演上一场戏呢?”
话音落下,坐在主位之上的杏花村孟家族长孟景山则是眼前微微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浩然,你的意思是说,继续让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保持如今的态势,给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一种错觉,让他以为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的那两座灵石矿山里,真的无法生产出足额的上乘天然灵石来?然后在与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的时候,以某种恶性竞争的手段,将整座品阶家族张家拖入到我们两座品阶家族的圈套之中,等到某个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将掀出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的底牌来,到了那个时候,就算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想要认输,也得看上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的脸色?”
孟浩然重重点头,答道:“正是如此,他们品阶家族张家不就是想要趁着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在修复灵石矿山里的灵石座的这段时间里,将属於我们杏花村孟家和品阶家族吴家的天然灵石市场给尽数占有吗?那么,我们杏花村孟家和你们品阶家族吴家就当做不知道这回事,依旧是保持着还在修复那些破损的灵石座,和无法生产出足额的上乘天然灵石的状态,等到品阶家族张家彻底下场的时候,景山族长和伯昌家主你们二人再去当着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的面前,以红白脸的方式演上一出好戏,这场大戏越真越好,就是要让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深信不疑!”
一旁的品阶家族吴家家主吴伯昌似乎也是听懂了孟浩然的解释之语。
“浩然,你的意思是,就算我们品阶家族吴家和你们杏花村孟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生产出所谓的足额的上乘天然灵石,也是要装作一副无法生产出足额的上乘天然灵石来?这种目的,就是为了要让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带着他的家族,落入到了我们两家设立好的圈套之中?”
品阶家族吴家家主吴伯昌有些犯难的说道:“可是,浩然,你难道忘了吗?在我们品阶家族和杏花村孟家的那两座灵石矿山之中,正是因为那座裂缝之中的巨大灵源的存在,导致了属於我们品阶家族吴家和你们杏花村孟家的灵石矿山里的诸多灵石座,毁坏掉了许多,虽然也是可以生产出像往常那样品质的天然灵石来,但是,想要继续生产出往常那样数量的天然灵石来,恐怕是有些困难的,到了我们品阶家族与你们杏花村孟家,与品阶家族张家在灵石市场上进行恶行竞争的时候,又该如何自处呢?”
闻言,对面的孟浩然与孟泊海忽然相视一笑。
见状,品阶家族吴家家主吴伯昌与杏花村孟家族长孟景山面面相觑,有些不解其意。
孟泊海连忙拱了拱手,笑道:“景山族长,伯昌家主,此事怪我,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你们二位,就在我前往天阳山脉那座灵石矿山之中,寻找孟浩然的时候,浩然这小子已经根据景山族长你之前给他的修复灵石座的方法,将其中一座毁坏掉的灵石座完美的修复成功,不仅有天地灵气储存於内,更是有极为纯净的天地灵气在其中盘旋,我想,要不了多久,那座被修复好的灵石座便是能够生产出品质相比较以前,更加上乘的天然灵石来,要不了多久,属於我们杏花村孟家和你们品阶家族吴家的那两座灵石矿山,就是能够恢复以往的生产速度,到了那时,不用我们杏花村孟家和你们品阶家族吴家亲自下场,与那位品阶家族张家家主张文海进行恶性竞争,青阳县地之中的修士都是会分得清楚好坏的,也自然都会前来购买我们杏花村孟家和你们品阶家族吴家所生产出来的上乘天然灵石来!”
话音落下,品阶家族吴家家主吴伯昌猛然起身,直视着眼前的孟浩然,似乎是在看着一个宝贝一样。
他哪里能够想到令众人犯难的灵石座,居然是被孟浩然所修复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