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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宗:“我可以回前院,就怕时间长了,你看不见我的人,冤枉我背着你在前面睡丫鬟,我本来就容易对肤白貌美的女子怜香惜玉,再送个把柄给你,那可真是百口莫辩。”

华阳:……

“就因为我刺你对南康有意,你就气成这样?”

陈敬宗:“士可杀,不可辱。”

华阳:“你还辱我对大哥三哥有意,我说过什么?”

陈敬宗:“你不生气,是因为你知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不是真的怀疑你会与他们有什么。”

华阳:“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现在是我的驸马,怎么会觊觎别的女人。”

陈敬宗:“你这意思就是,如果我不是你的驸马,随便给我一个又白又美的女人,我都会扑上去。”

华阳哼了声:“你本来就会,你我新婚时,我於你便只是一个又白又美的女人,倘若你把我当公主,不会那般粗鄙。”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那英俊英武的驸马会在第一晚搂着她喊祖宗,既不温柔,也无风雅。

陈敬宗:“……你也说新婚了,洞房花烛的,我扑你也是天经地义。”

华阳拉起被子,捂住耳朵。

陈敬宗坐了起来,视线模糊,只能看见被窝隐隐被拱起一道并不明显的身形。

他咬牙道:“我扑你是因为你又白又美,但不是随便来一个又白又美的,我都会把对方当祖宗伺候。”

被子的遮挡让华阳的声音也显得闷闷的:“那是,不是公主的,你想睡就睡,哪用迁就对方,你不也说了,我若不是公主,第一晚就能弄死我。”

陈敬宗:“……敢情我说过那么多话,你就只记住这个了?”

华阳:“你还说过哪些正经的?”

陈敬宗沉默。

就在华阳以为他哑口无言的时候,头上的被子忽然被他掀开。

没等华阳呼吸两口新鲜空气,耳垂突然被人捏住了。

陈敬宗一边微微用力地捻动,一边沉声道:“我说过,我只要你,别说隔一晚,隔一个月、隔一年都行,只要你愿意给。我还说过,就算哪天你休了我,我也不会找别人,也要翻到公主府去找你。这些你都记不住,是吧?”

华阳:“你管这些叫正经的?”

陈敬宗:“我心里这么想,它们便都是正经话。有的人跟你山盟海誓,他心里未必真那么想。”

华阳竟无言以对。

陈敬宗:“反正你记住,你说我别的没关系,你再把我当什么女人都能睡都愿意伺候的猪,我……”

华阳听着呢,倒要看看他会放出什么狠话。

陈敬宗捏着她的耳垂,想了一圈,只想到一个切实可行家人不会来干涉的:“我就夜夜都睡地上,连你这个仙女都不碰,以证清白。”

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