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启君真人的同伴还是执意要离开都城,启君真人送他到城门口。
他出城门后,对启君真人说:“师兄,宛玉的性子任性激烈,你以后不能由着她的性情行事。”
启君真人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语,而那位真人说过后,只当尽了最后的一点心意。
这一日,启君真人又来到院子寻找启元真人兄弟和夏玉,施小六表示长辈们都不曾归家。
而宛玉被启君真人关在院子里,他回去后对宛玉说:“我今天送你师叔出城门,在城门口感觉了一些不对劲之处,幸好我们今天没有出城。”
宛玉嘟嘴道:“师父,你说夏玉哥哥在城外寺院,我们不如提前去城外寺院小住一些日子?”
启君真人也不是一直糊涂,他看着宛玉叹息道:“宛玉啊,我们修行的人,太过执迷不悟容易招来心魔。”
“第三天的比赛才是最精彩的,武官家的公子们这一队最为出彩。”
身要端肃不懈,口要念诵贯彻,意要注心不移。
说书先生这一会还没有来,但是茶楼里喝茶的人,已经在讨论蹴踘比赛各个队伍表现好的人。
“是啊,可以见到许多的翩翩的君子。”
他们到茶楼的时候,自认为是来得早的人,结果他们进了大堂,发现里面已经坐得七七八八了。
夏玉很快和施小六兄妹说起蹴踘决赛的精彩:“将军府的六公子接连进球,当时观看的人,叫好声音都不曾停下过。”
“第四天的比赛最精彩,我觉得比最后一天要激烈许多。”
“蓝队最可惜了,我认识那位小哥儿平时进球非常厉害,那一日就没有寻到进球的机会。”
过后,夏玉把感受分享给启元真人兄弟,他们兄弟交换一下眼神,很快寻主持大和尚告辞下山。
他们挑了安静处坐下来,招来茶小二点了茶,又叫了素饼子配茶水喝。
施小六和施泽兰看了他的面相,他们两人看不出夏玉面上有什么不妥,因此三人神情平和往外面走。
夏玉转头看着施泽兰:“兰姐儿将来也是要成亲的。”
“我昨晚一时之间有些心慌,因此凝神许久,便晚睡了一会。”
夏玉冲着施泽兰比了比大拇指:“你的志向高远啊,等你飞升了,你还会考虑亲事吗?”
“好的。”
“蓝队输得不冤,红队第二天才输得冤,他们前一天已经比了一天,第二天自然是累了。”
施小六舒了一口气,对他说:“我和你将来都是要成亲的。”
夏玉当下就笑了:“我念经的时候,的确是受到和尚们的感染,但是我将来又不会当佛修啊。”
在井口,他们与挑水的人分开,三人决定就往南边去。
启君真人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宛玉,我们这一次出了都城,就去你的家乡一趟,你正好和你阿爹阿娘相聚一些日子。”
山上寺院里,启元真人兄弟和夏玉跟着和尚们早起做功课,夏玉最初是小声念诵经文,过后跟着和尚们大声音念诵经文。
“我听说读书人有许多读书集会,我和小六可以参加一次两次。”
启元真人听后惊讶道:“小六,他有没有和你说有什么事要寻我们?”
宛玉低垂头:“我进宗门前,我阿爹阿娘就说了我和夏玉的亲事,我要是不能和夏玉成亲,我对不住我阿爹阿娘的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