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那些没用的!”
刘根不耐烦道,“什么事实,事实就是他不顶用!”
他不想在这种已成定局的事上反覆求证,坐了那么远的马车,又累又饿的,多吃点多喝点比这重要。
“人已经跑了,本来想宰了他的,可惜被人发现了。”他一边吃一边说,轻描淡写的,似乎在说一件跟他不相干的事,“这事儿算是黄了。可我们费了这么大功夫,花了那么多银钱,你必须得补偿我,看在你我的交情上,就一百两算了。”
刘昌西先是暗惊於这家伙的狠毒,又吃惊於他的胃口,开口就是一百两,当自己是傻老财吗?之前他已经给了他八十两银子呢,都用光了?
要说放以前,一百两银子他忍着痛或许会拿出来,可现在是什么光景?自从有了清溪许酒,他家的酒坊是门可罗雀,伙计的工钱都要开不起了,铺子都要开不下去了。
一百两银子,是万万不可能给的。
事没办成还想在他这里找点补回来?
做梦!
刘昌西干笑一声,“唉呀,这个,不说老弟也知道,自从清溪许酒开张,我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呐,实在是不好过啊,我这心里每天都在痛苦煎熬啊……”
“痛苦煎熬?”
刘根忙着吃喝的手停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刘昌西吓了一跳。
刘根厉声道,“你痛苦煎熬,还有心情爬到老子婆娘的chua
g上去?还搞大了她肚子?咹?!”
“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刘昌西大吃一惊,随即醒悟过来,连连摆手,“哦不不不,我没有上你婆娘的床,真没有!”
“哼!”
刘根斜了刘玉一眼, 看她仍埋头吃喝,一巴掌挥了过去,将刘玉连人带椅摔了出去,“吃你麻批,说!谁的种?”
刘玉从地上爬起来,眼里满是恨意,但她知道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回道,“自然是他刘昌西的……”
“不不,刘玉,你可别胡说八道!”刘昌西大急,“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又转向刘根道,“刘老弟,你不能轻易就信了她的话,我把你当兄弟,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对不起兄弟的事?那我有何面目再面对自家兄弟?你说是不是?”
刘玉气得冷笑一声,“说得真好听,可老娘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我会不清楚是谁的种?”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诬赖我,这只有你自己清楚。”刘昌西板起脸,“但我刘昌西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刘玉:“我诬陷你有什么用?我能有什么好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