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了於府。
於府里於大人刚刚回府,和於老夫人她们汇报清溪酒坊里的事情。
“规模不小,全新的装修,一楼都是一些普通的酒,二楼档次高一点,接待贵客,都是高档酒,还有各个功能的,酒品酒名我都让人抄下来了,三楼都是女客,男人止步,不让上去……”
於夫人正好赶上了,“女人能喝什么酒?又不是乡野村妇的,还给女人卖酒喝,不守妇道!”
於大老爷也是耻笑,“据说是些养颜美容的酒,不过就是想骗人钱呗,哪有这么神奇的酒?我只听说把人喝傻的,没听说能把人喝好看的。他们清溪许酒估计也就是这种噱头了,拿人都当傻子一样骗钱,他们之前不是搞了一个金榜题名酒吗?不也是哗众取宠,蹭个热门吗?”
於夫人深以为然。
於老太太与於老太爷坐在上方位,都认真的听着。
听於大老爷说完之后,於老太太才吭声,“今天去了哪些人?皇上那里有没有动静?杜正砚是个什么态度?”
“还不就是那些人,身体有病,求着看病的,还有杜正砚他们相好的,还有老万家应该是搭上她们的线了,一家人都去捧场了,他们家的那个庶子,常年跟着孙志坚在外面学医的,不在家里,没看出来老万还把他放在心上了。皇上那里怎么会有动静?这又不是御酒贡酒的,乡下来的酒贩子而已!杜正砚没脸没皮的,能什么态度?反正就是那副一本正经的鸟样,实际上,最没有下限最不讲脸面,也就是个冰阳城的土痞流氓,也就是咱们妹子眼瞎……”
一吐槽就又吐槽到於夫人的身上了。
於夫人又不爱听,“哥……怎么说话的?”
说不后悔也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近年来,杜正砚寒她的心,次数太多了。
但是,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多年的夫妻感情也还在。
於老太太又说,“你们兄妹也别吵了,这个酒坊的事情,杜家敢开,也是豁得出去,我们就瞧着吧,京城里不乏大酒商,他们这样肯定会抢了人家的生意,不怕没人去找他们的麻烦!好好的官身之家,自甘下作的去卖酒,贵族圈里一人一口口水都能吐死他们,要钱不要名声的,始终是上不了台面的,瞧着吧。”
“好的,娘。”
这件事情,确实都不用他们出手,背后推波助阑一番,自然就有人出头的。
於老太太又安慰女儿,
“宣儿,你也不用管他们了,看他们自己作,只要你兄弟,你老子在一天,你杜府夫人的位置就是稳的。源哥儿与雪姐儿,将来杜府靠不上,还有你兄弟在,还有咱们於家,给雪姐儿说门好的亲事,你还有丰厚的嫁妆,他杜正砚总归是抢不去的,都是源哥儿的。爵位的事情,有没有也都不计较了,了不起,咱们於家帮源哥儿买个爵位,去皇上面前打打他杜正砚的脸,外家拿钱出来给他亲生的儿子买爵位,他还要脸么?将来源哥儿跟咱们於家改姓於得了……”
於老太爷这才插话道,“胡说八道什么,行了,没多大点事情,宣儿吃了饭就归家去,别想东想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