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其罪当诛,让众乡亲们看向廖青的目光都充满了敬畏。
这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清寡无势,受养母欺负的少年了!
许娇娇接口道,“各位乡亲,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多说,反正他是该死!不过,我要给大家说的是,许家村将来是酿酒重地,像这种不怀好意的人,以后千万不能再放进来了!今天所幸我与廖青在,及时发现了他的罪行,并处置了他,要是我们以后不在家里,像这种人进村,以后造成了什么不可预估的损失,后悔都来不及。”
众人连忙嗯嗯出声。
老许家不能说的家事,他们虽然好奇,碍於廖青与许娇娇,也不能过深的细问。
但是,提起酿酒这事情来,就是人人有责,事关切身利益了。
“对,娇娇说得对!不能让恶人进来,谁知道恶人进来会做什么……”
“这个人我见过,好像就是个江湖二痞子,最近在我们村的附近鬼鬼祟祟的转了几个月了。我就觉得这种人没安什么好心。”
“最终目的,怕还是打我们酒坊的主意,咱们不能大意了,好不容易跟着廖青与娇娇过上了不愁吃喝的好日子,不能让坏人把赚钱的行当给谋划了去……”
许张氏站了出来!
她现在已经缓和了过来。
她刚刚看到板车上滴血的死人时,脑子都是木的……
现在死人拉走了,乡亲们这么议论,她当机的脑子才活动了回来。
“各位乡亲,这个恶人就是想要打我们酒坊的主意!想通过龌龊的手段,插手我们清溪许酒,谋夺我们酒坊的主意,幸好是我们廖青与娇娇在家里,才制裁了他,要不然,我们都是手无缚鸡的泥腿子,根本没办法对付!他手里还有那种江湖大盗使用的下三滥的药粉子,对人用了之后,人就浑身软弱无力,无法叫喊……”
许张氏此言一出,人人都惊呆了。
刚才乡亲们还觉得老许家直接杀了人,弄出了人命,有些过分的,现在都歇了这个心思。
不禁后怕起来。
“我的天呐!这样的江湖大盗,出手太龌龊了,太卑鄙了。”
“难怪廖青大人生气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这人绝不是什么好鸟,该死!”
“咱们平头百姓,不过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连江湖大盗都引来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该死!该把他弄死!我看咱们村外面还有一些无业游民,不怀好意的人在转悠,就该严惩,杀一儆百的……”
许张氏又道,“所以说,乡亲们,我现在回想一遍,老婆子我都心惊呐!我们许家村好不容易有今天,是靠的我们娇娇与廖青,娇娇一手创办了酒坊,廖青考上了状元,封了官,咱们的酒坊,才能有机会发展壮大,扩大规模,远销外地,让每个人都能多赚点钱,养家糊口,过上好日子!
可是,林子一大,什么鸟都开始冒头了。今天来了一个江湖大盗,明天也不知道还会来什么人,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咱们都是普通人,防不胜防,今日不同往昔,大家一定要同仇敌忾,不能让坏人进村……”
许张氏一倡导,乡亲们都纷纷应和。
前所未有过的团结紧致。
……
廖青朝许娇娇一点头,两人退进了院子。
廖青小声道,“那个金大刀应该还有同伙,我们去村子外面看看。”
“好!把他们一并找出来去送官。”
反正金大刀,她们是杀了。
为绝后患,事情也要做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