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一届可是文比第一,轮到他带队了,却变了模样,他黑木举有何颜面面对父皇和重臣,兄弟和姐妹的异样眼光?
他也可以分辩说,武力最重要,文比是次要的,但那是在他们取得好成绩的前提下,这么说才够响亮,而且文比也不是没有武力比试项目。要是他现在还这么说,是不是有一股没成熟的水果味道?
唉!
希望在接下来的两天里,能够取得高分了。
其它各国队伍也在纷纷给自己的皇上写信,交待比试情况。
他们倒是没有黑木举这么纠结,事实是怎样就怎样写了,没那么多烦恼。
尤其是垫底的南原国,写得反而更快,反正自家实力就是如此嘛,从皇上到老百姓都清楚,没啥可忌讳的。
这一夜,众人心思各异地度过。
翌日,大燕国早朝。
兵部尚书韩覆启奏,黑岩城战事进展顺利,大军已团团围住了黑岩城,攻入城中指日可待,但奈何,领兵大将韩褚突发疾病,卧床不起,战事顿时陷入停滞。经众位将领提议,数万将士皆有口同声,非太子亲自前往统领大军不可,余则皆难以服众。因此恳请燕皇派太子前往黑岩城,亲自率领大军,一举拿下黑岩城,以竟全功。
不光是韩覆,其他好几位官员也纷纷出列附和,劝燕皇允了此事。
老燕皇端坐在龙椅上,听着这些说词,都有些烦了。
这种套路,只怕你们是早就商定好了,却来这里装模作样一番。
但是,这是规则,没有他这个皇上的应允,太子是不可能统领大军的。
这种规则,实际上他这个燕皇就是既得利益者,没有道理反对。
但他就是感觉有些烦。
也许,他是真的老了。
金宁王阻拦:“太子乃千金之躯,岂可轻易涉险?黑岩城在黑山国手里经营数年,恐怕不是轻易就能拿下的。再者,黑山多骑军,来去如风,行踪诡谲难测,太子前去实在是冒险行为,还请吾皇三思!”
他的话说完,也有好多官员应和。
韩覆一派自然不会放弃,纷纷出言反击。
“韩褚乃征东大将军,乃我大燕之栋梁,他虽然病了,但岂有坑害太子之理?你说的担忧都不是问题。至於太子有可能被偷袭一事,也不用担心,黑岩城已经被围了,哪里来许多敌骑?就算有,也只可能是少数几个,太子只要多带高手前往,自然就不用畏惧了。”
金宁王:“但凡事就怕万一,兼之路途遥远……”
韩覆:“真要有万一,我大燕国高手也足以应对!太子也自幼习武,勇猛过人,些许困难也不在话下,王爷的担心多余了。”
自幼习武?
勇猛过人?
金宁王暗自冷笑一声,就凭太子这个废物,也好意思说自幼习武,小时候倒是练过几次,但懂事以后就没提这事了,这能叫自幼习武?
还说什么勇猛过人,这种勇猛之士,他金宁王一只手就可以拍死两个!
他又偷偷看了看燕皇的表情,
有些不耐烦,但并没有左右为难的意思。
金宁王暗叹一声,这事的确是无可挽回了,太子东去,已成定局。
果然,燕皇被众臣吵得不堪其扰,一拍桌子,喝道:
“不用吵了,朕意已决,太子即日便可东去!”
“若是无事,即可散了,金宁王,你不是还要参加比试吗?去吧,散朝!太子留下。”
金宁王身躯发冷,袖袍下的双拳紧握,面无表情地退了朝。
这就要耳提面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