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娘的斗剑大会,我的剑只为我的仇人准备。我既不想你死,又何必再和你打下去?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蓝桥甩下这么一句话,身形一转头也不回地向后飞落,试图在空中抓住还在飘飞的香囊。
凌羽飞露出既欣赏又含有些许歉意的目光,还剑归鞘。他撮指至唇边吹一声口哨,同时伸出左臂。小灰从天而降,稳稳站在他手上,任由他轻抚弄着羽毛。
蓝桥终究还是慢了一分,被香囊先他一步飘落地上。
确切的说,是飘落在花语夕的赤足上。ァ新ヤ~⑧~1~中文网ωωω.χ~⒏~1zщ.còм
蓝桥一下子涨红了脸,面对香囊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仿佛不再是刚才场上与凌羽飞打得天昏地暗剑气纵横的剑客,而是一个害羞木讷的少年。
当然,他同时还忘了另一件事,由於此刻他落在圆台之外,按照规则,他败了。首发
“你根本就打不过人家!”观战台上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子口沫横飞地指着他道。
蓝桥心头似被刺了一下,无言地苦笑一声,望向花语夕。花语夕微微一笑,轻盈地蹲下身捡起那只已经破损了的香囊,递回到蓝桥手上道:“既已是破损之物,蓝公子又何必挂有执念?”
“多谢花大家。”蓝桥接过香囊,左右看看,心疼地拍了拍后收入怀中, 顿了顿道:“花大家不会懂的。”
这时李舜机上台,宣布了第一场斗剑的战果,凌羽飞获胜。然后李舜机请蓝桥先到超然楼后石船上的休息,待斗剑全部结束,还另有奖品馈赠。
“我可以同蓝公子一起去吗?”花语夕在旁问道。
李舜机一皱眉:“花大家这是?”
花语夕眼珠转了转道:“噢,我找他有点事。”
李舜机客气地道:“花大家请便。”
在去往石船的路上,蓝桥问花语夕:“你怎么来观战了?
花语夕若无其事地道:“奴家是看凌羽飞气势太盛,怕蓝公子心态失衡。公子若是一不小心受了伤或者干脆死掉了,奴家的乐谱又该找谁去要?”
“原来如此。”蓝桥除了苦笑只有苦笑。
两人来到石船花厅,却见蓝枫早已到了,正和李珠儿一吹一唱地演奏一曲长恨歌。
蓝枫附到蓝桥耳边低声道:“等下我负责引开小公主,你和花大家从密道下去。这是地库里那扇石门三岔锁的钥匙。”说着他将一把钥匙塞进蓝桥的掌心。
蓝桥点点头,正要起身,却又被蓝枫拉住。
蓝枫看了他一眼,又附到蓝桥耳边,对他慎重其事地道:“记住,如果一个人让你感觉敌友难辨,那么他多半是敌非友。美女虽养眼,可别忘了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