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丝纠结, 周易上前施礼道:“学生见过馆长。”
“你来了!”
胡玉良点点头,后伸手指了指下首位的交椅,“坐,跟你说点事。”
周易不好推脱,只得入座,
“往后你有何打算?”胡玉良当即问道。
周易不假思索道:“学生昨日便已表过态,愿在馆长手下做事。”
“这是自然,这件事咱们稍后再详谈,
我是问你往后有没有想过让你家中女眷做点生意什么的?”
胡玉良这个问题让周易甚感意外,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周易有些不知所措,疑惑道:“馆长的意思是……”
“是这样的,今日上午孙越的府邸连同铺面都被县衙给抄了,
府邸那边暂且不提,且说只他手下的铺面在清河县城便有十七家之多,
孙某有幸被分得六处,看你小子是个踏实做事的,
便想着问问你有没有想法接手。”
这个消息顿时让周易有些不淡定了,有些难以置信道:“学生何德何能……”
“诶……”
胡玉良伸手止住周易的客套说辞,
“胡某是真心看好你小子,特地想帮衬你一把,
若你是担心孙越那贼人前来寻事,那大可不必,
他此番若命大能逃出清河县,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敢踏足此地。”
刚听胡玉良说起有铺面时,周易早已心动,
更不必说他自己知道孙越已然死透了,哪有什么好担心的。
二话不说便问道:“院长帮学生想到这个份上了,学生哪还有不应的道理,
院长你就直说位置在哪,何时交接,售价几何?”
“哈哈哈哈——”胡玉良大笑一声,
“爽快!
你也不必挑拣,胡某已经帮你选好了,
就在你那处被烧的宅子西侧百十来步开外,
是胡某手上五处之中规模最小的一处,
乃沿西街边上一间半大铺面,后门接了个一进宅院,
家具物什都齐全。”
周易一听,何止是大喜过望,简直兴奋的快要蹦起来了,
连忙问道:“馆长大义学生必不敢忘,敢问馆长那铺面价格如何?何时可以交接契约?”
胡玉良轻笑一声,说道:“你小子倒是心急,
胡某是让你接手,并不打算卖出,
我知道你小子手上也不宽便,你只管去开铺子,
租金我会从你往后捕快的俸禄里扣除。”
这哪行,周易当即道:“馆长开个价吧,没准学生还真能接得住呢!”
“哦?”
胡玉良有些意外,思索半晌才说道:
“那处铺面虽说是胡某手上最小的一处,价格自然最低,
即使很低,但想来也不是你小子目前敢想的,
胡某此前也问过管家,管家的意思是至少这个数。”
看着胡玉良握紧了一只拳头,周易心中咯噔一下,
“这是……十……十两?”
“十两黄金,折算百两纹银。”
“好说好说!”
周易当场从衣服衬里一掏,一只缠的死紧死紧的布袋子就被他掏了出来,
随后在胡玉良的目瞪口呆之中,一锭又一锭的银子被摆在了茶桌上。
“十两……二十两……三十两……一百两,
请馆长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