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琪道:“没有了,只让凤妹妹知道这一点也就够了。”
褚姑娘凤栖没说话,半晌才道:“我跟爹都感激……”
李玉琪道:“凤妹妹,我不愿听这种话,你也不该说这种话。”
褚姑娘凤栖目光一转,道:“那你愿意听什么?我又该说什么?”
李玉琪没说话。
褚姑娘风栖道:“我本来是不愿意说的。”
李玉琪道:“凤妹妹毕竟还是说了。”
褚姑娘凤栖道:“那只能怪你,不能怪我。”
李玉琪道:“凤妹妹不见得没有一点错。”
褚姑娘凤栖道:“我哪儿错了?”
李玉琪道:“太虚,太假。”
“是么?”褚姑娘凤栖道:“对我,你又拿出多少真的?”
李玉琪苦笑说道:“凤妹妹,咱们多日不见了,别一见面就顶嘴好么?”
褚姑娘凤栖沉默了一下,道:“我听爹说了,你把案子要了过去,对不?”
李玉琪道:“是的,凤妹妹,我本来不想让三叔知道的……”
褚姑娘凤栖道:“本来不想让爹知道?为什么?”
李玉琪道;“免得他老人家为我操心。”
“会说话!”褚姑娘凤栖道:“你怎不说要恨嘛就让人恨到底?”
“恨?”李玉琪道:“谁会恨我?我连想也没想过……”
褚姑娘凤栖道:“玉琪,这不虚?这不假?”
李玉琪脸上红了红,旋即扬眉说道:“我也要问问,凤妹妹恨过我么?”
褚姑娘凤栖道:“我承认,但那只是一会儿,过了那一会儿我就想通了。”
李玉琪道:“凤妹妹想通了什么?”
褚姑娘凤栖道:“我不该恨你,因为你并没有义务管爹的事。”
“好说,凤妹妹!”李玉琪道:“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宁可你恨我。”
褚姑娘凤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是怎么把案子要过去的?”
李玉琪没有隐瞒,概略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听毕,褚姑娘凤栖问道:“期到破不了案,他要你的脑袋,这话是那位大贝勒说的?”
李玉琪道:“他只要拿得去,尽管拿。”
褚姑娘凤栖话声忽然变得很轻柔,充满了关切:“玉琪,你又有多少把握?”
李玉琪摇头说道:“我不敢说,凤妹妹,不过我敢说泰齐他摘不走我的脑袋,要不了我的命。”
褚姑娘凤栖道:“有些头绪了么?”
李玉琪摇头说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所以来找二叔,就是想请他老人家在查缉营里调派几个人头熟的弟兄给我。”
褚姑娘凤栖微愕说道:“在查缉营调派几个人头熟的弟兄给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向侍卫营里要,论身手,他们……”
李玉琪道:“凤妹妹,那不关身手,侍卫营的人平常少跟外界接触,论查案他们是不如查缉营里的弟兄的。”
褚姑娘凤栖道:“我倒没想到这一点……”
顿了顿,话锋一转,接道:“爹不准我说,可是我认为我该告诉你……虽然你把案子要了过去,他老人家不会闲着,爹的脾气你知道,他不愿意闲着,暗地里他还会干他的……”
李玉琪张目道:“三叔这是……”
褚姑娘凤栖接道:“爹的脾气你还不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