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很欢愉,很融洽,尤其是李玉琪跟姑娘凤栖之间,小两口儿在厨房里忙这忙那,李玉琪虽然是给凤栖打下手儿,帮不上大忙,可是他心里愿意,也打心眼里透着舒服。
瞧凤妹妹烧得那一手好菜,色香味俱全,李玉琪心里说不出有多舒服,多高兴,另外,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李玉琪不是轻薄登徒子,可是人在这时候都免不了有点儿“轻薄”,他站在凤栖身后,鼻子里尽是凤栖那一头秀发特有的幽香,他只觉自己有点儿“呆”,恨不得钻进那一堆乌云里头去一辈子也不出来。
谁都有这种感觉,眼睛瞧着那一双玉手洗切剥炒,还有卷起袖子露出那嫩藕般一段皓腕,鼻子里尽是幽香,这该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李玉琪曾情不自禁地说了这么一句:“凤妹妹,将来不知道谁有这么好的福气。”
招来了凤栖一双白眼,凤栖问了他一句,问得更妙:“你说呢?”
李玉琪直傻笑,他不是个傻子,也不是个木头人,不但不是傻子,不星木头人,反之,他还是个顶聪明的人。
三叔拿他当什么人,凤妹妹对他怎么样,他比谁都明白,这一句不该问,可是人在这时候谁都会问这么一句。
心里一舒服,李玉琪也就忍不住多喝了两盅,当他跟罗必章告辞出门的时候,脸上红红的,人也有几分酒意,害得凤栖望着他直皱眉。
望着那两个背影,褚三说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爹每回喝得走路慢,也没瞧见你哪一回皱过眉。”
凤栖脸—红跺了脚:“世上谁比得上您海量呀。”
大辫子—甩,拧身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