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略过,我还是与你说一下,就你刚刚踢的位置,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控制不了力道,这后果很严重。」
「怎么严重?」沈玉现在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童一样,什么都要问清楚。
方睿冲疑了半会,找了个比较好比喻的例子:「你知道宫里的内侍和外边的男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沈玉想都没想,直言道:「听说,是被割了命根子。」
方睿的双腿在听到这个「割」字的时候,突然就并拢了,感觉自己的腿一凉,有一股寒意……
「这话你千万别对旁人随便说,你绝对会被怀疑不是男人。」有哪个男人会说到命根子被割的时候说得这么云淡分风的,没有身为男人,又怎么可能体会到这种痛!
「为什么?」
方睿:「……」这要他怎么解释!?
「因为那玩意只有男人会有,如果男人没了那东西,就不会有子嗣,就不能传宗接代,这点你知道有多么重要吗?」
沈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似乎懂了。」子嗣到底有多重要,这些年来,沈玉深有体会。
说到这么重要的地方,沈玉的视线在方睿的身上慢慢的往下移动,但因为有桌遮掩着看不到,所以才没有继续看下去。
方睿……却因为沈玉没有丝毫遮掩的视线往下移动,痛意已经完全消下去的地方又鼓了起来,突然觉得他这一世要是再能忍够八年,那他到了八年之后一样会死,只不过上一回是被毒死的,而这一回是被沈玉憋死的。
这一世和沈玉相处久了,才发现沈玉比上一世还要撩人,一个晚上都能在各种不经意间撩拨他数次,要不是他把持得住,沈玉早就被他不知道吃干抹净多少次了。
被方睿说到她刚刚踢的地方有这么重要,沈玉也露出了担忧之色,问:「你的大概没有坏掉吧。」
方睿……再继续说下去,他觉得就沈玉这股在男女之事的蠢劲上,说一个晚上都解释不清楚。
「没有……」
听到没有,沈玉才松了一口气,这会气也都消了,又问方睿:「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这一点方睿觉得必须得说清楚,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道:「下回,我给你带个本子过来,你就懂了。」
沈玉眨了一眨眼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方睿顿了顿,道:「女子出嫁时,母亲都会给女子一个本子,而这个本子,叫避火图。」
避火图?沈玉默念了一下,直觉告诉沈玉,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为了了解这些事情,沈玉道:「那好,下回你给我带过来。」
夜已经深了,方睿也到了要回宫的点了,在走的时候,转头对沈玉说了:「我不是没有想后果才对你做那种事情的,我想过后果才踰越的。」
说完这话之后就跳出了窗户,留下一脸懵懵然的沈玉,随后才反应过来,皱起了眉头,她丝毫不想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后果是什么样的后果。
方睿才走后不久,沈玉就看见从桌子低下爬出了一团白色的东西。
沈玉:「……」这人,居然忘记把猫带走了!
不过沈玉却蹲了下来,把地上还余下的小鱼干拿起了一小条,喂着白团子,喂了一小会之后,沈玉突然看着白团子咬着的小鱼干,晶莹剔透,看似无骨小指一样大小的小鱼干,这鱼干不像是普通人能拿得出来的东西,更不像是能随便拿来喂养小猫普通鱼干,想到此,沈玉眼中露出了些许的考量。
随即捡起了一条小鱼干,走到了柜子旁,拿出了一面帕子,把小鱼干放到了帕子当中,包好了起来,当即走出了房外,把之前交代过买砒霜的那名车夫喊了过来,把包着鱼干的帕子给了他,吩咐道:「你去给查一下金都的干货店,问一下,这种鱼干是什么品种,买得起的又是些什么人。」
那车夫接过了帕子,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沈玉脑里边净是在想「贾明」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到底是普通的江湖人,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