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你还跑出来,你也不担心一下自己安危。」方睿的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不耐,只有无奈。
「你不都已经安排了东南西北四个角落的暗卫了吗。」沈玉继续往回府的方向走,对方睿所说的毫不在意。
方睿不紧不慢的跟在沈玉的身边。
「总之,以后没有朕的陪同,晚上你别出来。」
沈玉抬眼看了一眼她,撇了撇嘴,今晚就如同是带了一条反骨出来一样,就是想要和他对着干。
「可我就是想自己一个人出来才没有让任何人陪同,那我又为什么要叫上你?」
方睿微微蹙眉,问:「朕惹你了?」他若是没有惹她,怎么今日说的话都像是上了火气一样。
「有。」
沈玉回答有,这倒让方睿好奇了,他今晚可是配合得很好,那又是什么地方惹着她了。
「朕那惹你不高兴了?」
「就是惹了。」听了九娘的话之后,心情一直都很是郁闷。
方睿……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女人起来的沈玉,连道理都不讲了。
「阿玉,你是不是因为恭王和九娘的事情生闷气?」他没有做什么惹她的事情,那就是因为九娘和皇叔的事情,看来九娘也已经说了。
沈玉不语。
「当日皇叔被流放,主要还是因为父皇怕有朝一日,被别人知道了皇叔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会威胁到自己的皇位,恰巧皇叔负责赈灾的皖南出现了中饱私囊的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是皇叔是被栽赃陷害的,父皇却是一意孤行的把皇叔流放塞外,当时也已经下聘九娘,只是皇叔怕连累九娘,且路途凶险未明,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便解除了婚约,这事怪不得皇叔。」
沈玉的脚步突然一顿,转身看向他。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想过九娘会八年都过得像行尸走肉一样,这八年这么长的时间,若是当初恭王能把九娘一起带走,与九娘而言,根本不算苦!」
九娘虽然没有说,可沈玉却听了出来。
方睿略微一愣,总觉得沈玉的火气在今晚格外大了些,在这种时候,定然是不能与她说道理的,便像是非常赞同的点了好几下头:「虽说怪不得皇叔,但朕也觉得皇叔这做事着实是过分了,让好好一个双十年华女子,等了他八年,蹉跎了整整八年的岁月,想想也是可气。」
风向如同是翻书一样快,那边风大,往那边翻。
方睿应和着自己,且也知道自己真的是脾气大了,所以也没有再给他脸色看,呼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我只是为九娘觉得不值。」
「他们俩的事情,我们看着就好。」也是他们管不了的。
过了九娘和恭王的事情,沈玉便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面。「
「最近雷声大的二十个侍妾轮流往太保府跑,让我也难以招架得住。」没人诉苦,也只能说给方睿听。
「明日朕让雷声大进宫,让他好好管管他那群女人。」
「还有,自从白团子被你送回来之后,就不知道哪里跑来一只野猫,每晚都跑到我窗下叫,一叫就是半宿,扰人清梦。」
「朕让暗卫守着,一出现就把他给拎走。」
……多日未见,说不想,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