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什么缓,全力生产!”薛向一拍桌子:“我就不信这个邪,老王,我从港岛那边又弄了两条生产线,估计快到了,招呼同志们准备好安装,调适!”
“我的个天爷啊!”老王惊得站起身来:“不可,万万不可啊,厂长,咱们现在这点产能都卖不了,再安装生产线无异於自杀啊,先不说人工费,单是材料费咱们就付不起啊,会把厂子拖死的!”
薛向拍拍老王的肩膀,安抚这个踏实肯干的属下,又点点自己的脑子,”老王放心,我这儿可没坏!”
老王依旧惊疑难绝,抓住薛向的大手,死死不松,似乎薛向不说个子丑寅卯来,他老王就是死荐也不遵从乱命!
薛向无奈售这块儿,就由我来抓吧,你负责好生产,把心放肚子里,我还是咱厂的厂长呢,我能把厂子折腾黄了?”
见薛向如是说,老王哪里还敢纠缠,提心吊胆地蹑足而去。
……
“专员,专员,不好了,您快去门口看!”
施用拎着水瓶闪进门来,甚至不及把水瓶放上门边的柜台上,拎着便朝坐在办公桌前的周明方奔来是慌张。
砰的一声,周明方的拳头攥上了桌面,“吵吵八火儿的,被狼撵了是怎的!”
施用急道:“不是,不是,是薛县长,薛县长他抱了床被子,在您办公室门前的过道里打地铺呢!”
明方惊得两瞥眉毛差点飞出脸去。
“是真的, 外边不少人看呢,指指点点地,热闹极了。”
说着,说着,施用竟眉飞sè舞起来。
周明方镇定下来,咬牙道:“乐什么乐,赶紧把人给老子撵进来,真服了他了,竟敢跟老子玩儿这一手!”
“谁说不是呢,这在咱花原地委可是头一遭,这位薛县长胆子可真大,我今儿算是开了眼了!
“去去去,聒噪什么,看老子笑话啊!”
施用嘿嘿一声,提溜了水瓶,转身就奔出门去,未几,一脸困意,缠着一身被子,直打哈欠的薛向便被带了进来。
“阿嚏,几点了啊,是周专员啊,您终於得空啦!”
薛老三边揉着眼睛,边没心没肺地说着,好似没睡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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