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父母和大哥等人赶来前,祠堂周围地其他人,全都脸色古怪地看着我和柳晴,似乎想不通逃出来的那些人怎么会消失不见。
所以,人群中一阵哗然。
我和柳晴还没说话,走过来几个叔叔伯伯就七嘴八舌地将刚才看到的对我父母等人说了出来。
最后,大家的眼光全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我将手中的那张画像一晃,说:“刚才有人偷这幅画像。”
这时,三叔和苏醒了的堂兄张德全身挂着碎部也从祠堂里面急忙走出,听到我的话后,三叔立即问道:“三桐,刚才那些是什么人?人呢?”
我稍微一思索,对三叔说:“他们再也不会出现了。”
三叔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明白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即将张开的嘴话一变,说道:“没事就好,能追回祖先的画像就好。”接着,他对周围的人说:“大家先散了吧。”
有几个好奇的叔叔伯伯对三叔和堂兄的样子大是不解,走上前想研究研究为什么他俩的衣服快成碎片了,我马上开口阻止道:“等等,三叔的衣服上面有毒。”
听到我的话,众人又是一楞,三叔的神色稍微一变,接着看了我一眼,赶紧拉着堂兄张德后退了几步,对我大哥说道:“你快去帮我和德子找些衣服。”
接下来,周围的人在三叔的开口下,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逐渐散开离开了这里。
三叔和堂兄张德,在祠堂附近的我一个叔叔家中洗了一下将身上的衣服换掉,而换下来的那些碎布,则点了一堆火,全烧了。
这期间,我父母和大哥等人奇怪地没有问我那些想偷我们张家祖先的师傅画像的贼怎么处理了,通过周围那些张家人的口中,大家似乎已经猜到结果了。
只是,众人的脸色很是不好,尤其是我母亲和粱文惠,於是,吕嫣玲和我二哥配着她俩说了一会话两人的脸色才算是稍微好了一些。
母亲好几次想对我说什么,但是被父亲给皱着眉头拦住,我对母亲笑了笑,说:“阿妈,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等三叔和堂兄张德将那些沾有毒气的衣服处理完时,堂嫂马莉和小侄女张静才赶来,看到堂兄没出什么事后,她俩和我母亲等人,全都留了下来,而我们几个男丁,却去了祠堂。
看到供桌上那些碎了一部分的牌位,三叔和我父亲都是脸色大变。
“三桐,刚才那些是什么人?”父亲回头冷声问我,三叔的脸色也有些阴沉,同样回头等待我的回答。
通过那个爆炸自杀的杨家人的灵魂,我已经知道了很多,听到父亲问,我开口回答道:“是杨的家人。”
“杨家的人?”
我大哥、二哥和堂兄张德都失声叫了出来,而父亲和三叔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同时一变,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是,他俩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起来,三叔甚至狠的咬牙。
这里的每一位,几乎都知道我们九四丈张家和杨家的恩怨,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时候,张家的好几个人间接的被杨家人所害,而且堂兄一脉被迫出国,也是因为这时,现在,那些全都定居在国外的杨家人,又出现了而且用如此手段对付我们张家,尤其是这祠堂里面那些损坏的牌位,以我父亲和三叔的性情,两人心中怒气可想而知。
我二哥冷不声地说道:“是不是在敦湟遇到的那些人,要是我再见到羊羔子,不捏了他的蛋黄我就不是张家人。”
三叔突然问我,“画像没什么吧?”
我点了点头, 表示没任何损耗,三叔接过那张画像,缓缓打了开来,上面那个白须老道再次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画面上白须老道,栩栩如生,的白须过腹,虽然是侧面,却能看到他的眼神非常的清澈,脸色如婴孩般的红嫩,束白发为双鬓,采槲叶为衣,飘飘欲仙,浑身上下,几乎不见任何的装饰和其他象征性之物,随着画面的打开,我突然想起当初得到海心山重玄老道的记忆时,海心山上元官里面的记载:天命十一年(1626年)九月,祁连山中黑云四起雷电交夹,历时整整六个月,其后人们发现一坐耸天高峰忽然消失,只留下山根,华夏当时的修道人士齐往观看,疑人为而非天灾,一白须道士曰:次地本有一藏龙卧虎通天接地之脉被就此破坏,之后几十年,白须老道留在了那里,传闻白须老道长法力无边,擅驽云御雷,丹医高超堪比天人……
我忽然心中一动,杨家之人偷这个画像做什么?
同时。
我大哥开口问道:“三叔,这画像上面的道长到底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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