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连哭带笑了一阵,才发现自己仍然伏在段子羽身上。人生中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男子,一时间羞的不行,脸红得像桃花一样绽放。想把身子抬起来,可浑身上下软绵绵轻飘飘的,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轻声的说:“羽哥,你推我一把好吗?我起不来了。”
段子羽虽然美人在抱,香气临鼻,可他这个时候周天内息正在运转如流,开口说话已经是很勉强的了,哪里还敢乱动一下,就怕内息转错经脉,到时走火入魔落得个身残命丧的下场。
便缓缓的说:“稍待片刻啊,等我运功整个周天再说。” 姑娘对内功一道也是行家,听到这话便不再问了,只能伏在他身上了,那一股股浓烈的男子气息使得她面颊绯红,就像喝醉了酒似的,但心里又并不讨厌,还暗暗带有几分欣喜之色。
段子羽内息却越转越慢,待等到功成收功,胸口肿胀发麻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只是稍微还有点轻微的疼痛。在运转内息的过程中,他心无杂念,这时运功结束才感到这姑娘柔软像棉花一样的娇躯靠在他身上,软软的别提多舒服了,再向下一看她那一头黑缎子般的长发,雪白如霜的颈项顿时映入眼帘,就感到腹中一股火热涌将上来,他马上就察觉到了,暗骂道:“这小娘皮还真是够勾人的,还没上下好好探索一番就已经受不了了,我宣布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不过现在乘人之危也不好,等她腿伤养好了再下手,现在先培养培养感情。”收摄了一下心神,往下镇了镇欲火,将姑娘轻轻扶了起来,放在枕头上,她颇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那个小眼神真是让人受不了,南无阿弥陀佛。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中掌的地方衣服都已经成了碎片, 一动身就零零碎碎的落在了地上,胸口清清楚楚的印着一个掌印,周围的皮肉竟然成了焦黄,就像用烙铁烙在上面一样,心里非常惊讶,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掌法啊。
那姑娘见他吃惊的样子,声音柔柔的说:“羽哥,你三天内可不能和别人交手啊,不然掌中的火毒渗入经脉,可就无药可救了。”
段子羽苦笑着说:“多谢姑娘对我的厚爱,给我留了个纪念,好在这儿只有你和我,只求姑娘别再发小姐脾气就是了。”她并没有答话,对着段子羽嫣然一笑,顿时百媚丛生。
段子羽也不由得一笑,真是迷人,口水差点流了下来,妹子你以后就是我的了。不由自主的段问:“有件事还未请教不知道姑娘你的芳名,总不能一直叫你姑娘吧。”
姑娘小脸一红,侧过头去小声诺诺的说:“这,这个可不能跟你说。”段子羽这才想起来,在这个时代姑娘的名字是不能随便对人家讲的,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叫做“待字闺中”,只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才会把名字连同八字一起送到夫家。段子羽见她不肯说,自知理亏也就不再逼问,沉默了半晌说:“是我唐突了,不方便说就不说吧,过两天等你腿伤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人海茫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见。”姑娘本是一时羞涩,黄花大闺女免不了扭扭捏捏,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触动,顿时就想要把名字给说出来,忽然就听得头顶上面嘭嘭、喀嚓的连声大响,就像在拆房一样。
两个人心头一震,段子羽说:“我上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