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剑法在天师教中也只有三五个大祭酒得过传授,这几个大祭酒都是张正常的门下高徒,不知道这位段公子如何能够得到张正常如此眷爱,居然将天师教教中的不传之秘倾囊相授?” 鹤笔翁道:“老方,莫非这套剑法比你自身所学的还要高?”
方东白叹了口气道:“鹤翁实在是取笑了,想当年方某人在这套剑法下面没走出十招。”
“什么?”鹤笔翁惊声尖叫了起来:“就是张三丰那个牛鼻子也不能在十招之内打败你呀。老方,你开什么玩笑?”
方东白苦笑着说道:“鹤翁,兄弟我一生以剑术自负,从来没服过什么人。这种丢人的事, 会是我自己杜撰出来再用来糟踏自己的吗?”
王保保笑道:“鹤翁不必疑虑,那张正常的确有过人的才能,想当年他在我们元朝任江南诸路道教总提举,本王也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只是他恃才傲物,居高自重,等闲不和俗人接触,张正常的武功如何我不知道,但是他那几个大弟子的武功确实是不凡,先王数次以重金征聘,都没有如愿,方先生所说的应该不会有假。”
鹤笔翁还是半信半疑,方东白的武功他是深知他的底蕴的,就是他们师兄弟两个人一起联手,也需要在一百招之外才能打败他,实在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武功如此高强的人。
段子羽奔出庄外,沿着来时的路发足狂奔,二十里不一会儿就到了,还是那个酒店,清晨天色尚早街上没什么人,刚到酒店门口正准备进去,突然一棍从门里挑了出来。
段子羽连忙使出“螺旋九影”向后一退,大声叫道:“史帮主,是我段子羽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大门从里面打开了,史红石出现在门口,一见段子羽就问道:“怎么样,解药拿到了么?”
段子羽从怀里拿出了装着解药的瓷瓶,递给史红石说道:“解药在这里,幸不辱命。”
史红石连忙接了过去,转身就向史青飞奔了过去,到了一杯水喂她服下。段子羽等史青服完解药之后,再取过来喂了十魔服下。
过来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史青先站了起来,段子羽急忙关切的问道:“青儿,你没事了吧。”
“羽哥,我没事了,毒已经全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