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羽不知道他妙风使在搞什么鬼,手上一用力竟然将铁牌给夺了过来。自己也没料到竟然能这么容易。
妙风使手中兵刃被夺,面色突然一变,在地滚动前进,另外一只铁牌向段子羽的足踝敲了过去。段子羽抬起脚向铁牌上踩了过去,妙风使就地一滚,身子一挺,如同一个肉球一般弹了起来,合身向段子羽扑了过去。这一式起身猛扑犹如在身上装了弹簧似的,直是让人匪夷所思。
段子羽向左边一闪,却被他的一记肘锤打在了左肩上面,左臂一痛,妙风使以手上的铁牌搭在段子羽手中铁牌上面,奋力一夺,竟然把铁牌给吸了过去。
这两招怪异无比,快捷如电,明教中人不禁大声喝起彩来,吴劲草看着也连连点头。段子羽也暗暗喝了一声彩,飓飓飓三剑刺向妙风使。
妙风使在波斯总教中武功仅次於十二宝树王,向来只以一对铁牌夺取别人的兵刃,百无一失,没想到如今竟然反而被别人夺了过去,虽然连使险招将铁牌夺回,心中也是大为惊异,见段子羽这三剑嗤嗤作响,劲力非凡,急忙身子闪几下,躲避了过去。
段子羽忽然听见华山二老一声闷哼,瞥眼一看,华山二老双刀直直的飞到半空中,二老也跌倒坐到了地上,手抚着胸口,眼见流月使和辉月使的四枚铁牌向高老者的头顶砸了过去,段子羽大惊失色,陡然大喝一声,心里不加思索,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白光直射向流云使的后心,人借着掷剑的劲力,一掠而至,两手微微张开,抓向了辉月使的后脑。
这一式横掠,就如同在御风而行,竟然不比他掷出的长剑慢,围观的人群中登时喝彩声如雷。
流云使的铁牌已经砸到了二老头顶上一寸左右的地方,听见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劲风,忙忙回转铁牌向剑上砸了过去,只听见当的一声,剑落到了地上,流云使整个人却被剑上的那股大力震飞了出去,在空中连续翻了十几个筋斗,才把这股大力化解出去,落到地上的时候还是感觉到气血翻腾,头晕脑胀。
辉月使的两枚铁牌向后挡格,段子羽人飞在空中,变爪为掌,竟然使出欧阳锋的蛤蟆功向铁牌上击去。又是轰的一声巨响,辉月使如同一根木桩一样被打入到地里,泥土直接没到膝盖,辉月使秉性强悍,虽然感觉到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两块铁牌却怎么也不肯撒手,一时间全身虚乏脱力,竟然不能破土而出。
段子羽脚方才落地,妙风使已经随后赶到,两块铁牌分别从左右向他的两肋打了过来,段子羽也被辉月使的铁牌上的反震之力震得手臂酸麻,只能再度跃起,从辉月使的头上掠了过去,落在了华山二老的面前。
妙风使也并不追击,伸出铁牌搭在辉月使的铁牌上,一运内力,将辉月使硬生生从地里拔了出来。两个人如同一根直棍一般沾在一起,这一手露了出来,旁观的众人无不目眩神怡,欢呼叫好,一时之间也忘了汉胡之别。
段子羽两掌分别按在华山二老背心的灵台穴,催动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了过去。
华山二老的武功本来高出流云使和辉月使一筹,双刀上的反两仪刀法更是绝非二使所能攻破的,只是这二使的身法、招式都诡异莫测,更是有一手用铁牌夺人兵刃的绝技。在四人酣斗当中,四枚铁牌和双刀相交,四人齐运内力对攻,流云使和辉月使各以“透骨针”的劲力猝然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