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青一听段子羽说魔教倾巢而出,要在君山大闹一场,早就已经惶恐万分,想去尽快回去告诉她的母亲。
两个人稍稍打点了一下行装,不顾夜深风大,匆匆忙忙的就上了路。
这天来到了岳阳城外的一处丛林当中,遥远的就看见有几个人被吊在了树上,手脚挂在那儿乱动,又挣扎不脱,嘴里独自在那儿乱骂乱嚷。
段子羽走近了一看原来是葛氏五雄,心里十分奇怪,连忙过去放了他们下来,笑道:“五位葛兄你们在这儿练什么奇功呢?”
老二葛无病脸色大窘的回答道:“这几天我们兄弟几个闲得慌,吃得太多,怎么也消化不了,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来促进一下消化。”
史青听完笑道:“这法子虽然是费事点,倒也奇妙有趣得很,要不是你们葛氏五雄聪明伶俐,要是换了别人谁也想不出来。”
听史青这么说五个人不住点着他们的头,先前的那一点窘迫顿时转变成一脸的得意之色。
史青又说道:“不过这个法子见效太慢了,我这里有几粒巴豆丸,就算是你吃得再多、再硬,一粒巴豆丸下去,也立刻消化得干干净净,效果立杠见影,几位不妨试上一试。”
葛无忧连忙不住的摆手说道:“多谢姑娘的好意,我和兄弟们这阵子肚子已经空了,姑娘的丹药炼制不易,还是留作大用吧。”
其他的四个人也不停的道谢推辞,无论史青怎么劝,也不敢用巴豆丸去试上一试。
段子羽问道:“我那华山派的两位师叔到了么?”
五个人又是一顿七嘴八舌,夹缠不清,段子羽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人是到了,但是被少林寺、武当派的人请了去,想必是各派的首脑要事先商议一下,大概是没找着他只好将二老请去了,不知道小徒弟风清扬来没来。
至於这葛氏五雄被什么人吊在了树上,饱受这冷风灌肚的苦,段子羽也懒得问。这五个人整天浑浑噩噩的,还到处多嘴多舌,想必是得罪了哪位前辈高人,将他们倒吊了起来,略施薄惩。
史青却在旁边不依不饶,追问道:“五位大哥,把别人吊在树上的功夫我见得多了,稀松平常得很。但是要像你们这样子把自己吊在树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门功夫可真是奇妙高深得很,不知道能不能再练一遍,给我们开开眼界。”
五人登时愕然愣在了那里,五双斗鸡眼,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在那儿一声不吭了。
大概过了半晌之后,葛无忧方才说道:“姑娘不要怪罪,这门功夫虽然浅薄,却是我们伏牛派的不传之秘,在外人面前练不得的。”
段子羽笑道:“既然是人家祖传的秘密功法,青儿咱们不看也罢。”五个人这才大大的放了心,笑逐颜开。
几个人一齐进了岳阳城,城里街道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酒楼客栈都是人满为患,比过节过年还要热闹几分。
段子羽的心里有事,不想在城中停留,也就没有去找十魔,直接奔向了洞庭湖边,这里早就有丐帮的弟子备好了船只,专门负责摆渡运送各派弟子。
这个时候丐帮撑了一只大舟过来接段子羽,一顿饭的工夫就到了丐帮的总舵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