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真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羽哥家和咱家一样,他家养和尚,咱们家养道士。”
张氏兄弟捧腹大笑,喷饭不止,段子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肯定是天龙寺的和尚,天龙寺是大理国的护国之寺,当年先祖父亡国,就是他们拚死给救出来的。”
张宇真这才明白。
张宇初继续说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些和尚的来头,见到他们使出的是一阳指,知道肯定和羽弟的府上大有渊源。幸好和我同去的还有家父的几大弟子,我们几个人一起合力,才将这些和尚给制住了,这才知道是天龙寺的几位大师,当年来不及救援,就在墓旁护卫,见到我们要挖墓,就出来拚命。我再三再四的向他们讲明和羽弟的关系,他们半信半疑,只说墓中的屍体多半是被玄冥神掌所伤,还有的死在了大力金刚指的,不必再验了。再想详细的问下去,他们就不肯说了,言道必须得羽弟持着大理传国玉玺亲自过去,他们才能够尽吐实情,否则宁死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回来,因为鹿杖客和鹤笔翁失踪已久,这件事又牵连到少林寺,这两方都是强敌,所以没敢对你说,怕你鲁莽行事,一个不小心,反而丧失了自己的性命,没想到今天这两个老贼竟然死在了你的手里,也许是世伯、世伯母在天有灵吧。”
段子羽听到了这里,怆然泣下,一击案道:“我势必和少林寺善罢甘休。”其实他心里清楚这哪是少林寺干的,一定是金刚门的余孽。
张宇初连忙说道:“这件事尚未明了,切记不可乱来, 况且少林寺有嵩山少林、福建少林、西城少林之分,你知道去寻找哪一个。等再过些日子,我手上的事情一了,就陪你再去一趟西域,查清真相,那个时候不论真凶是哪个少林,我们都聚而歼之,杀他个鸡犬不留。”说到此处,眼中精光电闪,寒威慑人。
段子羽的心中一片烦乱,却也知道这么处理最为妥当,於是就停下了酒不再吃了,张宇真怕他一人烦恼,拉着他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张宇感觉身体燥热,回到里间更换衣裳。片刻之后,张宇真去除了头上的金冠和大毛衣袍,只穿着一件薄薄绸衣,赤着脚走了出来。
段子羽望见她一双素足宛若天成,丰约合度,雪白粉嫩,里面的细筋都隐约可见,十根脚趾如同笋尖挺秀,不由的看得怔怔出神。
张宇真来到了他的面前坐下,笑道:“羽哥,这屋子热,你也去宽宽衣服吧。”
段子羽依旧她的话脱下外袍,看见她的玉足窍秀,情不自禁的握在了手里,细细的抚摩把玩,张宇真看见他喜欢,就把另一只脚也放在了他的膝盖上,两只手垫在脑后,躺在了毛毯上,痴痴的笑着。
段子羽把玩了良久,猛的想起武青婴为自己洗脚时的情景,不由得丹田一片火热,脸上发烫,手底下不知不觉的按式施为,不住的按摩。
张宇真刚开始还觉得好玩,猛的感觉心头一荡,霎时之间浑身滚烫情动难禁,就直接坐了起来,依偎到了段子羽的怀中,把脸埋在了他的脖子里,颤声说道:“羽哥,今晚就别回去了,下人们不敢乱嚼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