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洞房花烛夜,段子羽是过来人,一切驾轻就熟,裕然有余,司徒明月虽然羞不可抑,但是自觉愧对他很多,早就有了以身相报的意思,横下心来,任其施为,两个人相拥到了半夜,司徒明月恨恨的说道:“我二十年的贞洁终究是毁在了你这个小淫贼的手上。”
司徒明月现在她已经成为了怀中人,先前对她的诸般忌惮段子羽顿时涣释无余,抚摸着她缎子般光洁的娇躯说道:“明教的圣教主下嫁给了一个小淫贼,
明教上下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痛哭几天了?” 两个人一夜谈笑风生,说起了先前的种种死命追杀,宛如隔世。从此,两个人更觉得这个山谷当中的天地实在不比神仙福地来得差,而神仙却没有人伦之乐,真应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的真谛。
两人没事就在草地上拆解武功为戏,段子羽虽然有心将几种功夫传给司徒明月, 但是也不知道是对方太吸引人,还是司徒明月无心学习,一直就是在游戏而已。碧水潭中洗浴,茅屋里秘戏无穷,两个人乐此不疲,浑然忘了岁月如流,更忘了被困在了这片天地。
这一天段子羽望着山羊忽然问道:“明月,你说这山羊从什么地方来的?”
司徒明月一愣,想了半天倒还真答不出来,猴子固然可以从高峰上攀援着下来,那这山羊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的确是令人深思的怪事。
段子羽笑道:“必然是多少年前,有一对野山羊从山峰上掉下来,侥幸都没有死,代代相传,以致於延续到如今。”
司徒明月啐了一口说道:“真是胡说八道,从这么高的山上掉下来,哪儿还有不摔死的?”
段子羽道:“那两只山羊肯定是绝顶的轻功高手。”
司徒明月笑不可抑,两个人参详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索性躺在了芳草地上,相互以臂代枕,四下里眺望。段子羽静极思动,情不不禁的抚摸着司徒明月脸上光滑的肌肤,司徒明月也不拒绝,乐得受用。
段子羽忽然停下手笑道:“之前的时候我说每天摸上你几摸,你就吓得要死,现如今这样可怎么是好?”
司徒明月在段子羽的嘴上拧了一下,笑道:“油嘴滑舌的小淫贼,装道学也没好好装上几天。”
两人亲热调笑一番,又躺在了地上四下里观赏。
段子羽忽然“咦”了一声,从地方站起身来,司徒明月十分不解的问道:“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