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羽不想让她死得这么痛快,专门捡肉厚不是要害的地方打,武青婴的全身上下霎时间被十几道剑气打得血肉横飞,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又被段子羽将背、臂、股、足打得血肉淋漓,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了,却又马上死不了。
王保保大声喝道:“段公子,我待你不薄,因为什么你要如此待我?”
他虽然看见心爱的尤物被损毁得不成样子,却自知逃不过段子羽的手心,指望着可以用言语来打动他。
王保保他留在中原就存了卧薪尝胆的心,只是以复兴大业为毕生信念,声色犬马倒不是太重视。
段子羽冷笑着说道:“鞑子余孽,
算你装得像,没被我早识破,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 段子羽正想一指点过去,忽然窗子碎裂,一件东西突然飞了进来,只听见外面有一个人说道:“王爷休慌,洒家救驾来也。”
段子羽余光一瞥,看见是一面四周锋利无比的铜钹,旋转着飞过来,声势骇人,不敢怠慢,略微后退了一步,伸出手指在上面一拨一旋,喝道:“还给你。”
那面铜钹吃了他的大力反拨,随即加速向着窗外飞去,外面掷钹的番僧见势大惊,疾忙闪避,铜钹飞了过来,嵌入了后面一个番僧的胸腹当中,这面铜钹锋利程度超过刀剑,立刻就将这个番僧从中间剖开,余势不衰,竟然向第三名番僧飞了过去。
这个番僧也是使钹的,连忙伸手抓住, 仍然被钹上的力道震得手臂酸麻,几乎脱手而出。
第一名番僧从碎窗里飞扑而入,蒲扇般的大手掌殷红如血,向段子羽拍了过来,段子羽一阳指发出,劲厉无比,正打在番僧手心里,顿时破了他的密宗“大手印”掌功,反手一掌,将他打出了窗外,打得他胸肋骨骼寸断,冷冷说道:“大手印的功夫,也不过如此。”
王保保事到临头,反倒是镇静了下来,喝道:“外面的人听着,不许妄动。”又对段子羽说道:“段公子,容我说几句话如何?”
段子羽冷冷的说道:“什么话也救不了你的命了,我既然到了这里,谅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有话就快点说吧。”
王保保长叹了一声说道:“本王死不足惜,所可惜的是大事未成,当年贵府的事,是武烈父女和先王所商定,本王并不知道。而如今你我都是失国亡命之人,为什么不摒弃前嫌,共同携手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我在大理经营了数年,已经为段公子备好了二十万精兵,金银之物本王多的是,粮草也不匮乏。段公子只需要在大理登高一呼,割据之势立成,大理虽然地方小,但是固守个三五年并没有什么难处。到时本王在漠北发兵,我蒙古人虽然失了国,但是元气尚存,几十万精兵招手即至,再加上旁边结盟瓦刺等族,齐伐中原。朱元璋立足未稳,又有明教这样的心腹大患,内外夹攻,三五年之间就可以分裂这中原的大好江山。段公子不但故国能够得复,长江以南也全部属於段公子所有。我和段公子划江而治,亲如兄弟,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