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凤王朝,民风醇良,断不会做出如此龌龊不堪之事。”
朱礼一身铁血肃杀,用穿云裂石的声音道,“定是那胡人奸细渗透,坏我圣地清誉。
这群人,全部打入大狱收监,严刑拷打。”
见朱礼睁着眼睛说瞎话,孔奇目眦欲裂,正欲发作。
“孔大人,平心静气,稍安勿躁。”
一贵态老者赶紧上前,向孔奇低语道,“朱大人所说,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这群畜生,污秽的如同粪池,我们要做的是给粪池盖上盖子。
一旦搅动,恶臭熏天,只会持续亵渎圣人呀。”
“是呀,先生。如此多的看客在等着看大戏,现在要做的是先把戏子全都弄走,看客们自然会离去,否则,无法收场。”
“这些个畜生,哪怕乱棍打死,并不能挽回影响,学生认为必须从根源抓起,正本清源。”
“是呀,孔大人。我已命这十多个名流世家,筹银万两,重新修葺圣庙,为宫圣人重镀金身。同时十余名世家在圣庙斋食、沐浴、焚香,连续九日,定会让着污浊之气彻底净化。”
“就按朱大人的意思办吧!当着我的面,每人鞭刑十下,敢用真气抵御者,就地处死!”
孔奇长叹一声,无尽的屈辱让一代大儒深深的无力。
朱礼终於松了一口气,使了个颜色。
几名甲卫麻利的从马车内取出数十个口袋打开庙门,庙内的恶臭铺面而来,差点让门口的甲卫晕眩。
赶紧将口袋扔进圣庙,迅速关上大门。
“里面的胡人奸细,全部从圣庙内走出,先公开接受鞭刑十下,不得真气抵御,否则格杀无论,然后收枫叶城大牢。”
“我不是奸细,我不要鞭刑,我更不要坐牢!”李公子凄声吼道。
“pia!”一记耳光。
“蠢货,这是救我们的唯一办法,否则会被外面黑压压的民众撕成碎片!”
朱史上前恶狠狠道,“不想死,戴上布袋,受十鞭,我们就可回家了。”
众人开始将口袋向头上罩去,“是哪个孙子提议往脸上屎尿?布袋虽小,但能遮住脑袋。”
“能遮住脑袋,谁TM还能认出我是谁?我受不了了,先出去了!哈哈哈”
紧接着,大门敞开。
“出来了,一大群光身子出来了。”
民众兴奋地喧闹呼喊,情绪直接拉爆到极点。
人群的红牡丹、白莲花两只小手紧攥,不顾羞耻、一眼不眨的看向走出的一干公子名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终於,二人释然,不约而同的,深深的松了口气,只因山神少年龙傲天并不在其中。
“我的傲天,怎会与这些垃圾同流合污?”白莲花一脸傲然!
“哎哎哎……要点碧莲哈……那可是你姐夫。”红牡丹翻着白眼斜蔑着白莲花。
……
“太遗憾了,看不出来是谁?”
“这个满身黑灰的女子,身材极为霸道呀!”
“我看出来了!这是城主府朱公子朱史。 ”
“大家快来看呀!满身黑灰的女子是柳家大小姐柳如烟。!”
“那个丰乃肥囤的女子是吴家小姐吴凤……”
“这是凌枫学宫文院院长的李公子……”
……
在阿炳发动流浪大军的推波助澜下,一个个平日里看似风度翩翩、仪态万千的公子、小姐,彻底的拔下了虚伪华丽的外皮,暴晒於阳光之下。
在高雅清纯、矜持高贵的背后,全TM污秽不堪,肮脏无比。
十余名甲卫手持长鞭,劈头盖脸、劈里啪啦向头戴布罩之人抽去,一声声惨叫直冲云霄。
但在官员名流的注视下,虽然声音惊天动地,皮开肉绽,但仅仅是皮外伤。
鞭刑之后,一干人全部坐上马车,穿过熙攘的人群。
围观的民众趁马车走过,也不顾腥臭,直接咸猪手上手,又摸又拧,揩油吃豆腐。
后来越来越放肆,又打又骂,一时间劈里啪啦,惨叫声不断。
一干名流正欲阻止,看到孔奇铁青的脸,纷纷背过脸去,眼不见心不烦。
遮羞的头套被扯掉了。
人群惊奇的发现,这帮畜生脸上居然不是黑灰,就是尿泥糊脸。
“真是一群人才啊!”
无法分辨,顿时下手更重。
平常一刻锺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半个时辰才进入城主衙门。
这群公子小姐,浑身不是血痕,就是乌青。
戏子都没有了,围观看客仿佛意犹未尽,久久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