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收服八骏(月底爆发求月票!(1 / 2)

偷天 血红 1914 字 2个月前

绕着神骏瑰丽的八骏辇走了几圈,勿乞不由得连连赞叹。八匹天马,似乎活物,又似乎灵宝,实在是玄妙莫测。辇车更是一件重宝,仅仅是勿乞能看到的防御禁制,就强得让人无言以对。

周身荡漾的功德玄黄之气,更是让勿乞馋涎欲滴,恨不得将这八骏辇一口吞了下去。这辇车上宏大厚重的功德气息如果能集中在勿乞体内,就能让他生生成就人皇功德圣躯,到时候除了有数的几种大神通身法,其他一切法术都对勿乞没有丝毫效果。

可惜盗得经虽然号称天下无不可盗之物,这人皇功德之气,也不是这么好盗取的。要窃取八骏辇上的功德之气为己所用,就得先偷一个人皇国度,让勿乞成为一国之主才行。这样的难度太大,操作起来太麻烦,勿乞可没有那个兴致去做这种复杂的事情。

“好宝贝,好宝贝啊!”看着八骏辇,勿乞不由得仰天大笑。

和周天水灵大禹神鼎不同,大禹神鼎是镇器,是镇压天下水族的功德之器。故而虽然同为功德凝聚的人皇之宝,大禹驱动得,嬴政也驱动得。可是这八骏辇,是随身之宝,是穆天子周穆王的个人私有物品,和天下大势无关。所以嬴政能驱动大禹的神鼎,却拿这已经被周穆王个人气息彻底浸润的八骏辇没有任何办法。

除非嬴政耗费苦功,用自己的人皇之气强行将周穆王凝聚在八骏辇内的气息驱除,否则嬴政,或者燕丹,或者任何一国之君也无法驱动八骏辇。但是为了一件逃命护身的宝物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嬴政这种雄主是不屑为之的。所以八骏辇对嬴政而言,就是鸡肋。

“可是到了我手中。就由不得你了!八骏辇啊八骏辇,忘记你的老主人,乖乖的做我勿乞的随身之宝吧。有了你,以后逃命的机会,就更大了百倍。”勿乞啧啧赞叹道:“只可惜你太引人瞩目,不到死里求生的关头。我还真不敢把你拿出来使用。”

小心翼翼的向八骏辇凑近了一步,勿乞刚刚上前一步呢,一片祥光荡漾而起,牢牢的挡住了勿乞前进的脚步。无边的帝皇威严扑面而来,好似有亿万人在勿乞耳边怒吼,要他跪下向八骏辇跪拜行礼。勿乞急忙退后了几步,不满的向八骏辇摇了摇头。如果穆天子当前。勿乞还会向这上古人皇跪拜行礼,那是应有之意。但是这一件死物,也敢逼迫他勿乞?

冷笑一声,勿乞眉心一道七彩奇光射出,小诸天七圣神魔翻着跟头从奇光中奔出。这七头勿乞魂魄之力凝成的魔头在地上蹦跳了一阵。迎风就长到了一尺高下。他们周身带着各色不同的光芒,有各种心情波动不断从他们体内扩散开。若是寻常修士在这里,被这些心情波动一侵染,就会诸般念头杂生。令得七情六欲一起发作,阴火自足下焚烧而起。燃尽他们的精血骨髓。

勿乞盘坐在了八骏辇的前方,双眼正视八骏辇,双手结成手印,控制着七圣神魔扭扭捏捏的靠近了八骏辇。七圣神魔得到了刚才戊土精气中一点先天精魂五成魂魄本源的滋养。如今身体凝炼宛如肉身,八骏辇放出的威压对他们毫无作用,奔涌的祥光金霞也只是在他们身上溅起了丝丝涟漪。

猛不丁的,七个魔头周身光芒一闪,它们合并为一个身高七尺,和勿乞一般无二,但是脸上各色表情急速变化,面部肌肉宛如抽筋一样蠕动不定的人影。这人不断的‘咯咯’阴笑着,双手也慢慢的结起了手印,和勿乞的手印遥相呼应,渐渐的荡起了大片诡异的光晕。

盗得经内和小诸天七圣神魔相关的七套手印一次次打出,勿乞周身一半的精血都遥空注入了那个人影中。那人影的身体逐渐充实丰满,渐渐的生出了血肉一样的物事。

八骏辇中无穷无尽的人皇气息扩散开来,却被那人影连同勿乞的精血气息一起吸入了体内。这个七圣神魔融合而成的诡异魔头宛如一个大型搅拌机,慢吞吞的将勿乞的精血气息和穆天子的人皇气息混在一起,慢慢的打散成最细小的能量粒子后,将它们逐渐进行一种奇妙的转化。

水、水泥混在一起,就能化为混凝土。勿乞的精血气息就是水,而八骏辇内的人皇气息,就是水泥。二者在那人影的奇妙催化下,迅速的融合为一。逐渐的,在那八骏辇上,有勿乞的气息透出,而勿乞的身上,也隐隐有一抹宏大的气息传了出来。

勿乞通过天雷之力凝聚出的一丝元神小心翼翼的离开身体,顺着一丝奇妙的联系,融入了那个人影体内。在那人影空荡荡的身体内,勿乞的这一丝元神浸泡在无边无际的穆天子气息中,逐渐的吸收着那金黄色的祥光瑞气,逐渐的转化着自己的形象。

逐渐有无穷的幻象在勿乞眼前浮现。他看到了真正的穆天子!

从八骏辇被制造出来,从八匹天马被套上了八骏辇,穆天子周穆王带着无穷无尽的大军行走於大地之上,征伐四方,自东而西,从南到北,所过之处,万国俯首。随着大周的疆土越来越广大,周穆王身上凝聚的功德气息越来越强大,他体内拥有的神性也被激发,变得越来越宏大无匹。

到了最后,周穆王已经成为了凡人中的神灵,最终和传说中的人皇轩辕一样,白日骑龙而飞升。八骏辇,这驾陪伴他征讨天下的神物,则是留在了人间,经过了一个又一个新的主人。

但是神物有令,八骏辇只承认强大的穆天子周穆王是它们唯一的主人,它那些新的主人,根本无法驱策它们。八骏辇也从来不理睬自己的新主人是谁,它们只是在默默的怀念自己的主人,想念自己的主人。故而就连它们的新主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模样。它们都根本不理睬,根本不记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