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银听见询问,干脆妖气一闪,显化出灰黑颜色的松鼠本相来,跳站到牛皋脑袋上。
牛皋眼皮一抬,见八两银皮毛颜色,灰黑中混杂很多白色,心道八两银果然寿元不多了。
“若问这个,你算是找对了,俺八两银在山场中快活了二百多年,知晓很多事情哩,包括其他妖怪不知的祭炼之法。”
“介绍祭炼之法之前,须得告诉你一个称呼,懂祭炼之法,能最低炼制下品妖器的,在俺们妖族中,则被尊称为‘妖匠’。”
“每一个妖匠,不论修为,战力,都是地位极高的存在,是俺们山场,乃至整个妖族的宝贝疙瘩。”
“只因为它们懂得炼制妖器,这妖器能增强俺们妖怪大半战斗力,故而妖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每一个都是妖上妖。”
“便如俺们山场的阳妥,修为战力在一众妖将中最拿不出手,但却位居妖将之首,何也?”
“无非是他乃是俺们酋耳山场的第一妖匠,炼制下品妖器成功率百分之百,中品妖器成功率百分之五十,纵然上品妖器,成功率也高达百分之十。”
牛皋立时明白,之前还腹诽,大将军阳妥能占据妖将首位,全赖其资历呢。
如今看来,自己大错特错,能位居山场众妖之上,一王之下的大将军,岂能是泛泛之辈?
八两银爪子钻进牛皋的一只角儿,拍了拍牛皋的脑袋,问道:“牛皋,你莫不是想拜大将军为师,学习妖器祭炼之法?”
“俺劝你,还是熄了这个心思吧,俺们山场上,那个小妖不想着拜大将军为师,学习妖器祭炼之法,成为妖匠?”
“可一来大将军收徒标准苛刻,要求资质悟性极高,呃,这方面你倒是勉强附和,但是......”
“大将军阳妥为妖极为贪财,又是个不讲情面的,哪怕俺八两银厚着老脸替你奔走,若想拜得他为师,至少也要准备一株入品的灵药,类别倒是不限,破境的宝药或者拥有特殊功效的奇药均可。”
“俺的兽娘哎,牛皋你可知灵药有多珍贵,有多难寻?”
八两银自问自答:“山场范围内,每日寻药丁都去寻药,一天不落,数百年来,这屁大的地方,早就被它们寻摸了无数遍,哪里还有灵药留给我们去采?”
“满足大将军要求的资质悟性,还有奉上一株入品的灵药作为拜师礼,如此苛刻条件,那个妖怪能拜的师?”
牛皋附和叹道:“哎,大将军这收徒的条件还真是苛刻哩,俺老牛最近得了些炼制妖器的角儿爪牙,寻摸着拜师学习祭炼之法,好炼制一把趁手的妖器。”
“如今看来,拜师这路走不通啊,徒呼奈何。”
其实,牛皋心里却是撇嘴,有简化系统在,只需接触到它妖,便能检测出来功法。
有这等能力,自己何须拜大将军为师?
不说没有入品的灵药奉上,即使有,牛皋也不会拜师,能暗亏亏的偷学,谁耐拜师,给头上顶个爷?
牛皋又好奇问道:“那俺们山场中,就没有那个小妖,能拜入大将军门下?”
八两银道:“倒是有个幸运的,捡到一株入品的灵药,拜了大将军为师。”
牛皋眼睛一亮,问道:“是那个?”
“不就是征粮丁的管事妖丁碧眼,你见过的。”
“这厮真是幸运,当年它还是普通妖卒时,在一次征粮中,偶然发现征的牛群中,有一头大黑牛皮包骨头奄奄一息,
不知鬼使神差,碧眼发了善心,让那大黑牛有一刻自由。” “谁曾想,那大黑牛跑到溪水便就灌了一肚子的水,紧接着咳嗽几下,便吐出一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