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任家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李玄心中有了主意。
要玩,就玩一把大的。
......
大庆拍卖行。
“我想租用拍卖行一天,需要多少租金?”
赵姓老者十分好奇,拍卖行举办至今,还从未有人想租用的。
“你用拍卖行干嘛?”
“打擂台。”
赵姓老者纳闷儿,从未听说过有人在拍卖行打擂台。
“你不去武馆打,来拍卖行?”
李玄嘿嘿一笑,
“这里地方大,看的人多。”
“会有人来看?”
李玄拍拍胸脯,
“一定有。”
“看在我们交易多次的份上,一万两租金只收你八千两。”
李玄暗暗乍舌,此人太黑,刚卖完大蛇材料的八千两又得还回去。
“成交,不过到时候入场费都是我的,没问题吧。”
老者点头答应。
入场费一两银子,也才一千两,这点利润让给他就是。
李玄开始行动。
他拟了几首打油诗和纸稿,找到郡城所有的说书先生,按照这上面的字,念上三天,一人酬劳一两银子。
还有那些城里的小乞丐们,每人送一串糖葫芦和两个大馒头,让他们沿着街道叫喊。
“天山郡年轻一代最强之战。”
“庆国第一剑,陆风传人。”
“挑战天山郡,从任家开始。”
......
......
当天晚上,家家户户都在议论,
“听说了吗?新来的那小子要和任家大少爷打擂台。”
“还能不听说?这大江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看来这小子是要和任家卯上了。”
第二天,天山郡的年轻一代公子小姐群体。
几个公子齐聚醉香楼,正抱着花魁喝着美酒,
“听说了吗?任子青要打擂台。”
“谁?任子青?和谁打擂台?”
“你消息也太落后了,这都不知道。”
才得知消息的人心有不甘,又找到其他不知道的人面前一通炫耀找回场子,最后一句话就是:
“你消息也太落后了,这都不知道。”
......
紫阳武馆演武殿。
一群穿着紫色制服的年轻弟子们在窃窃私语。
“大师兄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面色坚毅,冷漠的青年故作不知,事实上这几天他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就是那个新来的叫李玄,要和任家大公子任子青打擂台。”
“两个练劲中期有什么好看的?”
“大师兄,你这人真无趣。”
......
天河宗。
“什么?李玄要和任子青打擂台?”
赵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不行,我一定要去劝劝他,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以为能赢个练血圆满的任子虞,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任子青可不是什么善茬。”
另外一个刚得到消息的师弟摇头,
“我看不好说,最近都说他是什么陆风传人,恐怕比那任子青厉害十倍不止。”
赵慧心说他是我赵家奴仆出身,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吗。
“本以为此人天赋异禀,想拉拢过来,没想到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
此时天外山,离剑痕不到一米的距离,坐着一个俊秀青年。
突然他双目睁开,眼中闪过无数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