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那个少年已经长大。
他乃是练劲高手,耳力远远超出常人,如果有其他人在房内而自己完全没发现。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此人的实力比他要强得多。
“你身怀内劲透体的神秘武学之事,我已告诉本帮帮主。
你如果现在敢动手就是自暴行踪,到时本帮三千帮众搜查,天山郡再无你容身之地。”
曾姓男子出言恐吓,企图拖延时间想出对策。
“聒噪。”
剑光一闪,曾姓男子的头颅一滚。
李玄搜掉屋内值钱的东西,将蜡烛打翻,身影消失不见。
“必杀名单上还有那孙家三少爷孙昌吉。”
虽然他和李玄没有私人仇怨。
但孙家家主,孙家两位少爷都是因李玄而死,双方已是血海深仇。
斩草焉能不除根。
李玄砸出几百两银子,向道上的帮会打听孙昌吉的下落。
......
群芳楼内,一个约莫二十左右的男子双手左右各搂着一名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
“来,宝贝儿,喝酒。”
“孙公子今日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讲给奴家听听,奴家帮公子排忧解难。”
女子说着吐气如兰,隔着一层纱衣的玉体贴了上去。
“不关你的事,喝酒。”
孙昌吉得知噩耗,蔡升长老告诉自己家被灭门的消息。
是天河宗一个叫李玄的人所为。
“李玄,我和你势不两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孙昌吉狠狠灌了一大壶酒,怒吼出声,发泄着心中的恨意。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准备去找李玄拚命,但蔡升长老提醒他,现在切不可外出走动,小心那李玄来报复。
他心中郁结,一直想着报仇之事,但蔡升长老百般推脱,说什么还未到时候,并且告诫他以后低调做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不是君子,一日都忍不了。
万念俱灰之下,想起了平日的两个相好。
他借酒浇愁,没有刻意用内劲逼出,此时脸色涨得通红。
“孙昌吉,门主亲传弟子你也配!”
门外传来一声大喝,似乎是金刀门孙昌吉的竞争对手。
两名女子抬头看向门外,再转头之时孙昌吉的脑袋咕噜噜滚到地上,吓得两人惊声尖叫。
......
“任正你什么意思?”
任家府邸内,一位身穿天河宗长老服饰的中年男子出声,他须发半白,眼含怒意。
“我发布的宗门任务,那赵慧,顾文星已经回来,剩下一个李玄冲冲不见踪影,估计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
我后来又悄悄去了一趟黑河镇,发现他几日前就已离开。
估计此人现在正顺藤摸瓜,恐怕摸到你任家也是早晚的事。”
任家家主脸色平静。
“范兄稍安勿躁,那李玄小儿只是一个炼劲中期罢了。
他若敢出现,你我身为练骨高手,捏他如同捏死个臭虫。”
范长老听到这不疼不痒的话,再也忍不住怒火。
“你说的轻巧,万一此事被他揭发到门内,后果不堪设想。”
“范兄,既然事情已经做下,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有那金刀门的蔡升,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天河宗范长老脸色愤怒,却又无可奈何,他闭目叹气。
“都怪我一时财迷心窍,拿了你任家的东西。”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李玄,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