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想着这两日受到的误解、屈辱,令狐冲恨恨地:“田伯光,老子饶不了你。”
令狐冲依着信,来到了群玉院的后门。却见后门紧闭,毫无人踪。那群玉院里也是一片安静。“不是说群玉院,是衡阳城最大的妓馆,最是热闹的所在,怎会如此冷清。”他正在奇怪。却看到了后门打开一角,有人探头出来,四处张望。
“您是令狐大爷吧?”那人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打扮的秀气精致,乖巧讨喜。
“我是令狐冲。”
“姑娘让我在这里等您。快进来吧!嘻嘻。”
令狐冲心想,既然来了,便进去吧。看一看,这到底是搞得什么鬼。
入了后院,那小丫鬟闭紧了院门,带着令狐冲沿着一条长廊向院内而去。
“大伙儿这时都在休息呢。令狐大爷,怎得这个时间来?怕得我家姑娘苦等。”小丫鬟倒是个健谈的。
“我是有事情。嗯,咳。”令狐冲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含糊应对过去。
好在行得不远,便来到一间独立的小院。小丫鬟引着令狐冲进了小院,在房外轻声道:“姑娘,令狐大爷来了。”
这时只见上房的珠帘掀开,一个满头珠翠耀眼,周身姹紫嫣红的年轻女人带着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
“令狐大爷,您可算是来了。这大热天的,快进屋凉快,说话。”说着便挽着令狐冲向房内而去。
令狐冲稀里糊涂的入了上房。待坐下,方知不妙。忍着那浓郁的脂粉味儿,轻轻将那女子推开,站起身来,郑重言道。“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
那女人娇笑道。“你不是令狐冲大爷吗?”
“在下正是令狐冲。”
“那就是了。来人说了,午后时分有位令狐冲大爷会来照顾奴家生意。可不就是您吗?”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在下是来寻人的。”
听得令狐冲如此说,那女人当即甩下脸来。“原来大爷不是来照顾奴家生意的。这大中午的不是消遣本姑娘吗?莫不是来群玉院里找相好的。却不知你的相好是哪一位?我倒要与她论一论这道理。真以为我翠宝儿是好相与的。”
令狐冲见势头不对,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案几上,约有四、五两的样子。“一两银子买你一句话。”
翠宝儿冷哼一声,在令狐冲旁边坐了下来,衣袖抚过银子,再拿起时,银子便不见了。
“好吧!有话快说,姑娘还要午睡呢!”
“田伯光是不是在群玉院?”
“你说田大爷。他是这里的常客。前几日不在。昨夜儿来的,宿在金宝儿那儿了。那金宝儿倒是好命,有田大爷这样的恩客在。”
“金宝儿在那个房间?”
“院里那幢红顶小楼就是她的房间。她可是咱们这里的头牌。”
“是谁说我午后要到你这儿来的?”
“还能有谁啊。中午时分这儿的大茶壶来说的。说是头前有人安排了。午后有位令狐冲大爷要来,点名要我伺候。害得我午睡也是不敢。一直让果儿在后门那儿候着。”
“多谢姑娘了。在下告辞。”令狐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便要离开。
“等一下。”翠宝儿这时突然说道。站了起来,走到令狐冲面前。“看在你这人还不错的分上,本姑娘多和你说一句。”
“姑娘请说!”
翠宝儿笑迷迷地围着令狐冲转了一圈。浓郁的脂粉味儿,让令狐冲有些受不了。“还请姑娘快些说吧!”
翠宝儿娇媚地说道:“你着什么急啊!不如坐下来,让本姑娘细细与你说来。”
这时,令狐冲方才感到不妙,只觉得头脑昏沉,眼前重影。
“你,你,你对我下药!”说着,令狐冲两眼一黑,人事不省,倒地不起。
翠宝儿娇声笑道:“啊哟,令狐大爷,地上可凉,不如到奴家的床上去睡吧。”
不一会儿,房门珠帘掀开,有一人昂首而进。正是那身着绿衣裙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