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今日能否一切顺利。
刘正风一路走来,虽然面色平静,但却是满腹心事。刚到前院,便见到弟子向大年大步流星的赶来。
“师父。华山派岳师伯和众师兄弟到了。”
“咦!岳师兄怎得来得如此早。速去厢房通报给泰山派天门师兄和昨夜留宿在府内的各派前辈高人,吩咐下去,中门大开,鸣炮奏乐,我要亲迎贵客。”
“是师父!”向大年满心欢喜地应声而去。
刘正风看着自己弟子高兴的样子,那里不明白他的心思。贺客来的越多,佳宾越是尊贵,仪式越是隆重,刘府上下的面子挣得越足。
刘正风洒然一笑,放开怀抱,大步向府门走去。
此时天色虽早,但是刘府门前已是排满了前来恭贺的各路江湖人士。不过人人注目的却是被刘门弟子恭敬引到大门前的一队人马。为首的中年人,玉面清秀,挺立如松,温文儒雅,气度宽和。
有识得此人的,惊呼出声。“原来是华山派岳掌门本尊亲临。”
有年青识浅的,急急询问。“听闻岳掌门怕是快六旬年纪,怎得看上去不过四十?”
旁边自有人解释。“岳掌门内功修为精深,定颜有术,有什么奇怪的。”
“哎呀。刘三爷的面子就是大啊。能将岳掌门也请来,这排场真是隆重。”
“哼。这就不知道了吧。泰山派天门掌门他老人家早几日就到了。”
“华山派这两日在衡阳城闹得动静却不小。听说昨夜在群玉院,三名华山弟子大战青城余矮子,竟是不分胜负,当场让余矮子下不得台。”
“这事发生时,我就在现场。三名华山弟子,其一是岳掌门的三弟子梁发,就是站在第一排的那个,江湖上名气不小;其他二人毫无半点名气,怕是还没出师门呢!就是前面第三排的那两个。余矮子一向骄横,昨夜很是吃了闷亏。”
“看来,华山派又要崛起了。”
“咦。站在岳掌门一侧的那个老者是谁?”
“听闻岳掌门二弟子劳德诺年纪不小,怕是他吧。怎得如此不知尊卑,竟与岳掌门平齐。”
“错了。那人不是劳德诺。我与劳德诺倒是有一面之缘。怕是华山派的名宿高手吧。”
“华山派还有什么...咳咳!嗯,那人怕是有些来头。一看气质就是不凡。”
...
一时间各路江湖人物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华山派众弟子虽然静默肃立,听到江湖人士的评点,也是心中窃喜,甚是自豪。
岳不群面色温和, 不时四处扫视两眼,与人目光接触时,也是微笑点头示意,表现出极强的亲和力。
更令得各路江湖人士暗赞其“君子剑”之称果然名符其实。
不一会儿功夫,只听得两声铳响,鼓乐齐鸣,刘府中门大开,刘正风一身新制熟罗长袍,满面含笑地亲迎而来。
二人客气寒暄几句,携手而入。进了府中,刘正风带着岳不群进了偏厢,梁发等人自有向大年陪同留在了前院。
“岳师兄,刘某真是惭愧。令狐师侄在衡阳中了魔教的暗算。刘某难辞维护不力之罪。”刘正风自是明白岳不群心忧什么,首先带他来看令狐冲。
“刘师弟,莫要说了。都是这孽徒不自量力。”岳不群看着昏睡不起的令狐冲,虽然眼中带有忧色,但是面上却不显。轻轻在床前坐下,伸手按在令狐冲的脉门。脸上紫气一闪,运起紫霞功,催入令狐冲体内,半晌后方才收手散功。“脉象中正平和,没有异常。看来人家也是留了手,没有下毒手。也是这小子造化。希望冲儿经历此难,能有所长进。”
说着,岳不群洒然一笑,长身而起。“这两日的事,发儿都与我说了。小徒等人行事莽撞,倒是给刘师弟你添麻烦了。”
“哎!岳师兄莫要客气了。咱们都是自己人。只是青城派余矮子那儿,岳师兄心中有数!”
“呵呵!”岳不群轻笑两声没有再谈此话题,转而向刘正风介绍他身边之人。“刘师弟,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白不臻,白师弟。风清扬风师叔的亲传弟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