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圣明。”
十三郎得意洋洋,随意朝身后摆摆手,说道:“学着点。”
枪王身体一个劲儿哆嗦,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涉及求真,老祖宗严谨且严厉,自不在乎枪王感受;她心里仍在思索刚才的问题,说道:“你的意思是,对那些谋夺气运的人,不需要去管?”
十三郎大惊失色,说道:“您的意思不管山君?那怎么行!您要是不管,天下还有谁管得了。”
高帽无用,老祖宗怒骂道:“刚才你还说~~~夺运者必将作茧自缚,最终疯癫无可救药。既然是这样,何必去管。”
十三郎表情无辜,说道:“等他们自己发疯,全天下都可能乱了套;我这样小兵蛋子可以不管,您是掌座,怎么可以置之不理?不行不行,您一定得管,不但要管,还得好好管,最好把他们全杀光。”
正反都是他的理,老祖宗气到不行,喝道:“交出来!”
十三郎茫然不知所谓。
老祖宗骂道:“那头蠢驴是山君弟子,交出来,第一个先杀了。”
“这个我
现世报,十三郎吭哧半天,无奈只能求饶。
“那头驴是蠢了点,可它没干什么坏事,也不懂什么夺级,山君门下它排名才三十三,这种小角色,怎好意思劳动您出手。”
大拍胸脯,十三郎信誓旦旦说道:“交给我,保管它玩不出花样。”
兽环内,夔神罕见没有反驳少爷极尽羞辱的话,浑身颤抖趴在原地,心里默念“老太婆别看见我,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老祖宗的确看不见它,闻言冷冷说道:“罪无大小,同类当诛;排名是当年的事,现在的它若是回去,起码上升十名。”
才十名?十三郎暗想老人家您走眼了,大灰现在比灵机强。
岔开话题,十三郎毫不知耻揽功上身,说道:“谈点正经的,血域就要开了,晚辈豁出去替您跑一趟,可还有些事要麻烦您老人孰——”
枪王又想骂,心想你敢和主上不正经,真真岂有此理。恰巧十三郎此时回头,冲他叫道:“首先第一个,你打算怎么办?”
枪王愣住,心里想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打算怎么办?不对,本王何须他操心,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十三郎看不懂他的表情,又问:“说话呀,真傻了?没听见怎地?”
枪王又开始哆嗦。
“唉!”
老祖宗内心轻叹,估计在给枪王做标签,且多半与当年对千愁公子的结论一样:不堪大器。
到了这一步,傻子也知道放一放给人留点面子,偏偏十三郎聪明非要拌糊涂,振振说道:“忘记了?咱们有约定的。你是打算十三年后与我一战,还是现在就放血变成我的手下,给个交代。”
枪王大怒,喝道:“本王与你,六
“够了!”
老祖宗开口喝止,懒得再教导枪王什么叫迂回什么才是强攻,说道:“陆昭是本宫的人。”
本宫的人意味着不能动,非但不能动,还要免费享受许多福利;十三郎猛撇嘴,说道:“早就知道了。”
老祖宗有些好奇,说道:“和我讲讲,你是如何识别三王?”
十三郎瞥了枪王一眼,不情不愿回答道:“您这是让我教导他,报酬有没?”
枪王连嘴唇都开始哆嗦,恨不得一枪把他捅出七八个窟窿。
曾几何时,枪王以关注后辈成长的态度看待十三郎,虽谈不上喜欢,内心里多少有些欣赏。
当年一枪示威,随后定下夺弓之约,目的当然是刺激他用心修炼,不要将精力分散在杂物上。
不知不觉十几年过去,十三郎按照预想中的那样成长起来,如今也肯定明白了当年战约的真相,可恨的是他一点感激的样子都没有,持宠携威骄傲到极致,也可恨到了极致。望着那张得意洋洋的小人嘴脸,枪王不禁要担心老祖宗会不会被这个惶吝之徒所哄骗,有些后悔当年没有一枪扎死他。
愤闷中,老祖宗果然一副被“魅惑”的摸样,不怪罪反而笑骂道:“还不讲来”
十三郎的表现令枪王厌憎,被骂反嘻嘻一笑,明摆着就是个贱骨头。正待开口嘲讽,忽见其神色微收,脸上突又放出一股非自信与强大不可形容的光。
“事出反常必为妖,三王在我面前演戏……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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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位盟主诞生,恭喜“东门拍马”书友修成正果,老枪无以为报,唯加更一章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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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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