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金光上人再现
龙族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关於“抽筋剥皮”事件的解决方案。
这还是龙族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召开全族大会呢但凡是有龙族血脉的生灵,全部都被召回了龙族的驻地,准备集体对徐则林一行人进行大反扑。龙族要用这次行动杀鸡儆猴,震慑洪荒中的所有生灵。
龙族的紧急会议,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敖妄和敖仓也已经被族中的长老们带下去疗伤了。
龙族没有炼丹术,也没有炼器术,他们最多也就会凝练出几颗能量球,作为攻击和防御的手段。因此,重伤的敖仓并没有任何的疗伤丹药可以服用,只能将全身上下用捣碎的草药包裹住。
敖仓百无聊赖的在洞穴内躺着,幻想着那个可恶的男人被折磨的场景,也幻想着自己将他踩在脚下。忽然,一道刺目的金光毫无征兆的闪过,随即,那金光又莫名的消失不见。
洞外突然传来他父亲的一声怒吼,不过很快又回归了平静。
“父亲,是您过来了吗?族中商议的结果如何?我们什么时候出?”敖仓一边焦急的询问,一边探着脑袋往洞口看去,却一直不见他父亲的身影出现。
奇怪,他刚刚明明听见了父亲的吼声,那声音似乎还满腔的怒火呢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他的父亲敖烈终於露出了一个硕大的脑袋,冷冰冰的说了一声:“你好好的养伤就是此事自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敖烈说完便扭身离开,看都不肯多看自己的儿子一眼。
敖仓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
父亲的孩子虽然不少,但是纯龙族血统的却只有他一个,因此一向对他宠溺有佳。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样疏离的表情呢那眼神,就好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
敖仓的这种感觉其实一点也没错。刚刚那道一闪而过的金光,就是金光上人的三分之一神识而他的父亲,早就在那声怒吼中已经彻底的被吞噬如今的敖烈,只是披着他们龙族的外衣罢了
可惜,敖仓以为父亲的疏离是因为对自己很失望,他在心里偷偷的委屈了一下,然后便再也没有再多想。而龙族的灭族之祸,也正好在此时拉开了帷幕。
……
龙族的会议大厅之中,群龙的情绪全都异常的激愤。他们就像一群黑社会分子,一遇到干架这种事情,立马血气上涌,不一会儿就被热血冲昏了头脑。
“杀了他们,维护龙族的尊严”
“抽筋、剥皮原样奉还龙族不是好欺负的”
“杀一儆百所有无视龙族威严者,杀无赦”
群龙叫嚣着,仿佛他们在洪荒已经是无敌的存在了。他们似乎想杀谁就杀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就是以洪荒老大的身份自居
可是,龙、凤和麒麟,之所以能够称霸洪荒,并不是因为单体实力强大,而是因为族群的实力强大。他们竟然能够如此的盲目自信,真不知道该表扬还是该鄙视
此时,已经被换了灵魂的敖烈,正好走到龙族开会的广场上。他的眼中突然露出了一种诡异的阴森,似乎怨恨着整个世界一般。
“我看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敖烈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
“那个凤凰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么偏远的地方?那个白衣女子为什么要救那只凤凰?那群人为什么那么巧出现?时机怎么可能把握的刚刚好?”
敖烈的话,立马将龙族的怒火引导向凤凰一族的身上。
“这根本就是凤凰一族的阴谋”某条长着莽夫脸的巨龙,立马跳起来表态。
“对这绝对是凤凰一族的阴谋”群龙都开始咆哮。
“打倒凤凰一族,龙族称霸洪荒”敖烈瞅准时机喊出了这个口号。他带领着越来越多脑袋热的巨龙们,疯狂的开始呐喊。只要三族战乱一起,屍殍遍野,他便有机会将源世界变成一片死地。
很快,龙族的驻地里,吼声就已经响成一片。巨龙们已经遗忘了真正的罪魁祸,反而将矛头瞄向了凤凰一族。
……
与此同时,凤凰一族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要向龙族讨回一个公道。
被救下来的那只凤凰,正是凤凰一族族长的女儿凤凰一族向来重情重义,他们一直都是一凤一凰相配的,并且至死都不会改变。
以前也有过凰族被巨龙当做**目标的情况。这些被龙族抓住的凰者,每每都是选择直接自爆,绝对不会忍辱偷生。这一次,凤凰的经历,让所有的凤凰们集体震怒,准备去向龙族讨回一个公道。
震怒的凤凰们,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提议攻打龙族的火凤,眼中闪烁的是金色的光芒又一个被金光上人夺舍的倒楣蛋那么金光上人的第三份元神,是不是已经在麒麟一族之中等待时机呢?
凤凰一族的火山口上,两只火红的凤凰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舞,那个男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嘛?只不过是打败了两只蠢龙而已,你至於这么崇拜他吗?以后哥哥会保护你的哥哥比他厉害”一只优雅的凤凰,轻轻的抖了抖翅膀,眼中充满着不屑。
“凤绯不许你说他的坏话他就是很厉害反正比你厉害多了”凤凰焦急的辩解着,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就连身上的火焰也显得越艳丽了起来。
(鼓掌,热烈欢迎绯少的友情出场。嘻嘻……绯少的身份是凤凰一族族长的儿子,也就是凰舞的亲哥哥。凤凰一族,男子以凤为姓,女子以凰为姓。)
凤绯潇洒的展了展翅,在舞羡慕的目光中,变成了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俊朗的眉,深邃的眼神,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放在地球上绝对是世界级的大明星,让人为他疯狂。
“臭哥哥,你讨厌啦不许在我的面前显摆用不了多久我也能变身的到时候,我肯定比你漂亮”舞气愤的挥舞着翅膀,使劲的扇起一阵大风,将绯少的头吹的异常淩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