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堂堂一个符籙大师,怎么可以去问一个外门弟子,那不是很没面子?”
“要不然去找师傅请教?”
“那更不行,那不就明摆着告诉师傅,我还不如一个外门弟子,他酿的,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要不然把那小子给绑了,不让他发现是老夫便是”
“这个主意好,臭小子,老夫绑定你了,让你害得老夫两个月没睡个好觉”
“不行,要是不小心让那群老家伙知道了,还不笑死我?总不能事后杀了那小子灭口?”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廖斌啊廖斌,活了几百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既然拿一个臭小子没办法?”
扣扣扣...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廖斌暴怒吼了一声。
门外久久未有声音,最后传来一声怯怯声音“老爷是我,那个陶奇文师兄拜访”
陶奇文?
这不是吴老头的徒弟?
来找我作甚?
哼,指定没安好心,见还是不见?
见,为什么不见?
不见不是说明我怕了吴老头?
“让他在前厅等等”
此时,前厅中。
陶奇文不安分的喝着茶水,许久小安子一脸郁郁跑了过来“陶师兄这段时间,你怎么敢过来,段师兄都好久没来了”
说起段春,小安子甚是想念糍粑。
陶奇文知晓廖斌脾气古怪,连忙问道“发生何事?”
“就是两个月前,段师兄带着...”
小安子刚想将两个月前段春云干云白来访之事说一遍,廖斌已经一脸阴沉走了进来,他赶紧止住话语。
陶奇文起身行了一礼“师侄拜见师叔”
廖斌阴沉点了点头,做上主位,小安子知晓最近老爷子心情不好,也不敢触那霉头,上了一壶新茶,退了出去。
廖斌正好觉得最近火气大, 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大口,才问道“陶师侄所为何事?该不会是那吴老头叫你来的?”
陶奇文连忙摇头,把来意说了一遍。
“符籙大会?”廖斌一愣“搞那种不着调玩意作甚?”
陶奇文苦笑一声,幽幽说道“师叔不问世事,哪知我们云若堂的苦楚,被草堂坞和百灵院欺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我们的吗?
说我们就是一群画画的,还编了一句歌谣。
寻常百姓家得了病,不求医,不问药,就求一张神仙纸。
病没治,钱照拿,一纸值千金”
廖斌一愣“都是些什么鬼玩意,那个家伙瞎编了,什么时候符籙可以治病?”
“都是些江湖骗子,败坏我道家正宗符籙,还请师叔出山,护佑我们这些学符籙的弟子,否则百年之后,这流云门再无符籙一脉”
廖斌冷笑一声,老夫活了几百年,难道都活到狗肚子去了,让你在这糊弄我,不过这符籙大会好像有搞头。
若是那小子也去参加,倒时老夫屈身与他论证一番,那小子还不感动的痛哭流涕,乖乖把这黄符纸秘密交出来。
想到这,两个月来郁郁的心情顿时好了一大半。
“哼哼,老夫不出门,还真以为我符籙一脉无人,陶师侄放心,符籙大会我一定准时参加,不过奖励得丰富一些,阵仗得搞大一点”
陶奇文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心想亏的我机智,胡编乱造一番,还忽悠不到你这怪老头。
起身行了个道揖“师侄谨遵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