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袁婶从垂帘后面走了出来,对梓箐说道:“你想知道皇上为什么这么对你?所以问皇后是不是因为对方像我们一样,是穿越而来的?”
一针见血。
梓箐应道:“是啊,即便他也是穿越而来的,可,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
。这一点亦柔是可以作证的。”
亦柔说:“嗯,其实小姐一直都表现的很好……呃,我我是在先前那一两个月根本没露出什么破绽,在宫中也没有得罪什么人。至於皇帝,更是连面都没见过。”
袁婶,“先前擢升娘娘为月仪可以说是仗娘家的光,后来贬为贵人是因为得罪了太后,一切都说的过去,所以娘娘是怎么会以为皇帝……”袁婶说到这里。眼睛看向梓箐。
梓箐叹口气,其实她现在并没有将自己穿越的事情说完。只说了自己也是像她们一样穿越进入这个身体而已。
看来自己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袁婶,想了想,挑挑拣拣的说道:“呵,什么都瞒不过袁婶啊,其实,我是知道原主的一生,知道她会被关进这个月熙宫,最后在这里面孤苦终老,从没见过皇帝的面,更遑论宠幸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开始就要护住那些财物的原因。”
简单两句话,亦柔哦了一声,袁婶则低下头开始思考起来。过了一会,抬头看向梓箐,说道:“娘娘,或许你猜的没错,这个皇帝和我们一样,并非原装。”
梓箐哦了一声,“怎讲?”
袁婶说道:“穿越和穿越有所不同,我和亦柔一个是穿越到刚死之人身上,一个是意志力薄弱的人身上,而你则是强行穿越。我听亦柔说你性情微微变化的那段时间原主并没有任何不妥……”说到这里,她下意识看了梓箐一眼。而后继续道:“而你穿越后竟然知道原主的说有生平,所以,我想那个皇帝应该和你一样,也是穿越来的,同时还具有了原主生平记忆……而那段记忆……”
袁婶说着说着, 声音低了下去,意味深长的看着梓箐。
梓箐郁闷了,你想到什么倒是说出来啊,真会吊人胃口,急了:“哎呀,你倒是说啊,那段记忆怎么了?”
袁婶说:“那段记忆应该是对你及其不好的记忆。”
梓箐眉头皱起,“不可能啊,我在原主的记忆中从没找到过她跟皇帝有任何交集,即便是有,也只有那一次,月希应招去侍寝,可是月希才刚刚解开他的腰带,就被呵斥开,然后让其她宫女去服侍他沐浴更衣,而后她就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直接从一个月仪将为贵人。这一次,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召我去侍寝,可是我却得罪了太后,仍旧被贬为贵人。你不会觉得皇帝会因为没有帮他解腰带所以就怀恨在心吧?”
袁婶眉头紧皱,嘴唇蠕动,用她自己才能听到的一种声音辅助她的极其快的思维。
良久,袁婶眼睛猛地睁开,叫道:“我明白了,你和皇帝只见的空白线索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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