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看着英男假惺惺的义正言辞的样子,轻蔑道:“马英男,现年三十二岁,xx局内勤,两年前丈夫纵欲而死。猎文 ?从此行为变得极为偏激,多次私下用非常手段折辱站街女郎。你不想想,男人若是那玩意不硬起来,能做成那事吗?苍蝇不定无缝的蛋,却硬要将丈夫的死怪在女人身上,真够悲哀的。”跟宅斗宫斗剧情有的一拚。只斗女人,男人再黑都能各种漂白。
这是英男心底的痛,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呵护着她,不去触碰这一层底线,这次却被梓箐如此赤果果地说了出来,顿时气的身体颤抖,指着梓箐嗫嚅好久,“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真是傻缺问题。你能够调查别人,别人就不会摸你的底么?梓箐懒得理会。
不一会救护车鸣着悠长的警笛而来,护理员将查母抬上担架,一个护士对还僵立原地的几人说,“喂喂,谁是家属?还不快上车?”让家属跟去主要是交钱、办手续、签字什么的。
查父刚才习惯性没轻没重的把查母推搡撞到墙上,见对方一下子没了反应,有些吓懵,此时被护士的话拉回,便朝梓箐喊叫。
梓箐懒得理,护士见病人抬上救护车了,竟没一个亲人跟上去,很是不耐地说道:“谁是病人家属,还不上车?谁打的电话啊?到底要不要救人了?”
英男朝梓箐吼:“你妈摔成这样你都不去看一眼吗?真是够冷血……”
梓箐挥手甩开对方的抓扯,“马英男,你没资格在这里教训我。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比谁心里都清楚。少拿你那一套正义凌然来包裹自己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是真的想帮他们还是想满足你那变态而偏执的报复心理?你有病知不知道!”
“我就是要让他们叫你迷途知返,这个社会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渣滓才会变得这么糟糕,都是你们这些社会败类,千人骑万人枕……”
“够了,亏得你还是xx校高才生,连有需求才有市场这个道理都不懂。你男人是因为本来就是个嫖客…”梓箐冷笑:“哦对了,他们是不是告诉你你丈夫是因为吃多了助性的药中毒而亡的?看来他们真是太保护你了,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你丈夫一次性招了三个妓女跟她们角色扮演,自己玩死自己的。”
“千人骑万人枕?没错,那么你有被几个骑了被几个枕了?让我算算,你初中就跟一男生开房,高中交往几个…应该都上过床吧,大学就更不用说。只可惜你被睡了那么多次别人提起裤子走人,一分钱也没给你……哦对了,你会说你又不是妓女,你们是耍朋友你们是有感情的你们上床都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可是你瞧,你的爱情在你老公眼里和妓女是等同的,哈哈……”梓箐大笑着扬长而去。
打人打脸,骂人就要揭伤疤。
梓箐要打探一个人的过往太容易了,她深谙人情世故,更懂得怎样识人辨色,顺藤摸瓜,很轻松就把对方一切倒腾了出来。
她的初衷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女j总是针对她做些看似为民服务实则毫无意义,甚至是带着恶意报复的事情。
她知道这样说出来很偏激很伤人,但是没办法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也该让她心塞一下了。
……不不,怎么会是这样呢?
马英男脸色煞白,身体踉跄,回过神,却见那几人都直愣愣地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顿觉天崩地陷无地自容,哇地叫了一声冲出楼道。
查小静过去二十多年一直都在为别人而活着,活得那么痛苦艰难和憋屈,不求回报,但求有人能够理解她,哪怕有丝丝体谅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