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根生,既然今天你自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丢人我便成全了你,反正你做下那等背弃婚姻家庭和爱情的龌龊事便要有承担其后果的觉悟。当初结婚时我们彼此是当着上帝的面起的誓言,要彼此忠诚坚贞,可是你呢?你竟然跟外面的女人搞一起,连孩子都五六岁了,如果不是因为到了上学年龄户口没着落,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瞒着我?你让我这做妻子的作何感想?”
“让我不要闹?这不是闹不闹的问题,而是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了。我不管你对家庭责任、爱情性yu的定义是怎样,但与我而言,若是对家庭没有责任和守护,对爱情最起码的忠诚坚贞都没有,只是为了凑合着过日子而生活在一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梓箐言辞激烈清晰地阐明自己观点。
“巧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以前你不是这样子的,你也说过我们一辈子相亲相爱不离不弃的,难道你说的这些都是骗人的?”於根生神情痛苦地控诉着。
梓箐冷眼看着他的做作,眼睛微眯,其实她根本就不奢望他能理解她。罢了,反正自己已经把自己观点表达的很清楚了,懒得废话,直接折身走人。
这时於家几人赶来了,围到梓箐面前挡住她去路。正合适於根生扑过来抱着她的腿。
於家人见自己儿子(哥哥)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给这个女人下跪,一边扶起於根生,一边开始对梓箐唇枪舌战的讨伐。
於根生趁机为自己漂白:“巧巧,我都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是被陷害的,我也是受害者。再说当初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你就当他是个孤儿就行了,这对你…根本就没任何影响啊,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它翻出来……”
於丽银朝梓箐叫喊:“大嫂,现在我哥都跟你跪下了,你到底还想怎样啊?”
梓箐:“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们这一大家子把我围起来又是哭又是叫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女人把你们这一家人怎么了呢。”
於父挺着腰杆,开始充当裁事者的角色,抬高声音,神情很是威严:“好了,都不要说了。都给我回去,在这里闹成何体统。男儿志在四方,谁没犯一点小错误,为人妇却没有一点贤良淑德的样子,没有一点包容心,一点小事就吵着要死要活的,真应该让你父母来好好看看你现在这样子。”
梓箐气极而笑,贱,果真是有遗传的,竟然也能够把出轨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并理所当然给妻子戴上不贤良淑德的帽子。
“对,巧巧,一家人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呢,还是回家再说吧。如果你是因为我们两个老东西住在家里碍着你的事了,我们大不了搬走就是,反正我们辛苦一辈子,习惯自食其力,饿不死自己的……”於母一幅苦口婆心,为了成全儿子幸福而无比委屈自己的伟大婆母形象。
於根生听到自己母亲竟然说要搬走,顿时急了,叫道:“妈,谁说要让你们搬走了?你们辛苦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把我和妹妹拉扯大,本来让你们来享几天清福的,可是还要帮我们操持家务照顾孩子,就没一天清闲的,现在还让你们为我们的事情操心,你让我这做儿子的怎么能心安啊?”
“根生啊,爸妈知道你是孝顺善良的孩子,可是……妈也不能做你们婚姻家庭破裂的罪人啊,那样的话妈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於母朝梓箐方向投去一个畏缩而怯懦的眼神,旋即低下头,一边说着一边摸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