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妈妈面容严肃,声音却是难得的轻和,“无事,差不多快好了!”她也是刚刚拿在手里。
两人争执的时候听到外边传来跺脚声,黎婉抢了篮子,走过去掀开帘子,门口,秦牧隐风尘仆仆的站在那,低头拍着裤脚。
听到动静,秦牧隐没有抬头,“江妈妈,给我找双鞋和袜子来!”说完了,抬头,见黎婉抱着江妈妈的针线篮子,眼神凄迷哀转的望着他。
江妈妈将帘子挂在墙边的挂钩上,手里拿了袜子和鞋,没注意黎婉的反常,念叨,“老奴猜着您会淋雨,早就备着了!”
猛然见他好生生站在她面前,黎婉想哭,反应过来要给秦牧隐穿鞋时,他已经自己穿好了,黎婉注意到他的裤脚滴着水,搁下篮子,想给他拧裤脚,被他躲开了去,“不用,屋里烧了炕,过会就干了!”
说话的同时,秦牧隐眼睛再次望向她,她眉间有化不开的愁绪和思念,秦牧隐摇头,想是错觉了。
黎婉吸吸发酸的鼻头,老夫人在屋里催她了,黎婉答了声来了,抱着篮子,努力扬起笑容,转身等他。
秦牧隐上前两步,与她齐肩,斜眼看着她发髻的簪子,她貌似很喜欢这只玉兰簪,在府里时,每日都带着,眼神不由得柔和下来,缓缓问道,“你输了?”
黎婉见他看着里屋,摇摇头,说话带了浓浓的鼻音,“侯爷为何这么问?”
“刚才看你要哭,以为你输得惨了!”秦牧隐没说完,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等他回来给她报仇。
回到屋里,见老夫人指着棋盘,“该你了!”
黎婉放篮子,秦牧隐在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陪您玩吧!”
老夫人挑眉,秦牧隐已经执了棋子,黎婉在旁附和“如此也好,我把衣服补了!”
黎婉的针线不错,穿针走线动作熟稔。
不一会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着输了几局,老夫人凝眉斜视秦牧隐片刻,搁下棋子,不愿再下说起了其他“昨个儿,你二叔母来说起你二叔,让我劝劝你堂姐别让承王针对他!”
秦牧隐拿了一颗棋子放手里,细细摩挲,“回了那边,二叔的事与承王无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