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视线,黎婉才惊觉,她喂奶的情形全被他瞧了去,气得脸色发红,声音都变了,“你出去,出去。”一只手往外推秦牧隐。
秦牧隐眸色一暗,拉着黎婉的手,一本正经道,“她含过的我也含过,何况她这般小,什么都不懂。”
一番话,黎婉更是羞愧,胀红的脸蒙上了一层娇羞。
“夫人,您的汤来了。”紫兰看不清屏风里边的情况,黎婉急红了眼,要是紫兰见着秦牧隐也在,心底指不定想到哪儿去呢。
“端来吧。”秦牧隐脸不红心不跳地将黎婉衣服盖上,抱过唯一,黎婉想说孩子还没吃饱,可唯一没哭,紫兰已经将汤罐子搁在长几上走了进来,秦牧隐将孩子抱来趴在他胸前,人微微往后仰,抬手,不重不轻从唯一屁股拍到后背,是张大夫说的,紫兰大概猜着什么情况,转而去拿椅子上的靠枕,随后,揭开罐子,舀了一杓汤出来。
黎婉吹着汤,想提醒秦牧隐力道别重了,抬眼,又止住了,秦牧隐目光温柔,手拱成弧形,动作轻柔,何须她提醒,没过多久听到唯一重重打出一个饱嗝,将唯一倒下,横抱在手里,“你先吃着,放下孩子后我去趟静安院。”
老夫人这两日只怕要忙些了,秦牧隐将孩子放在他打造的木床上,推着搁在黎婉床尾,人才走了。
黎婉吃了大半碗饭,两碗汤,叫紫兰将下午没弄好的腰带重新拿出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扣上,而且,一扣上,黎婉呼吸都困难了,紫兰担忧地问道,“夫人,要不要取了?”
“不用,对了,将张大夫开的药拿来吧。”生完孩子,还要吃益母草和消炎清恶露的药,刚吃完药,黎婉感觉有什么顺着身子流出,和来月信的感觉差不多,“紫兰,将月事带子拿出来。”
紫兰急忙从一个盒子里找了条出来,有时候,她明白黎婉的不容易了,侯爷洁癖,下午产房一股子血腥味,侯爷说味道重,对夫人和小姐的身子骨不好,硬要张大夫开了药粉,将屋子里味道全部祛除了,来侯府这些年,紫兰也没听说张大夫医术高明到这种地步了!然而,她吸了吸鼻子,屋子里除了一股清香,什么味道都没有,而且,从外边看,一点也不会觉得是产房。
伺候好黎婉,又检查了番小主子是否尿布,紫兰才退出去。
黎婉想看着孩子,将床退到她眼前,孩子睡得安稳,黎婉才跟着闭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