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赏赐了许多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太后宫里的小宝公公也来了,秦牧隐并不显得多高兴,却也没冷着脸,太后和皇上给唯一的礼贵重,秦牧隐叫人记录在册搬进库房。
皇后娘娘是翌日早上送来的赏赐,听秦牧隐说起的时候,黎婉心中疑惑,秦籽韵事事周到,这次不会比太后和皇上晚了一宿才是,问秦牧隐,秦牧隐蹙了蹙眉,三言两语将宫里的事说了。
“锦太妃不满意皇后,常挑她的刺儿,之前,有位娘娘怀孕了,快五个月的时候小产了,此后,皇上身边再没传来喜事,前不久,韩贵妃肚子又怀上了,锦太妃是想借此打压皇后娘娘呢。”
黎婉唏嘘,锦妃在黎婉眼里一直进退有度待人温和,她眼露冲疑,秦牧隐挑了挑眉,好笑地揉了揉她额头,“我还能骗你不成?”黎婉这一个月不能沐浴,她担心头发油腻得能滴出水来,故而用头巾将整个头发全部盖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没说你骗我,只是心有感慨罢了。”世事无常,人心复杂,“那韩贵妃的孩子是如何没了的?”
秦牧隐不在京里边,其中细节他也不清楚,依着韩贵妃的为人,自己弄没了也不是不可能,他不想说后宫的事,目光移到床上的唯一上,明日孩子的洗三,他已经给秦籽凤去了信,叫她明日抱着唯一出去见客,於是,和黎婉说了这件事。
黎婉心里想周鹭更合适,不过,尚书府的人定然忙,秦籽凤人也算不错的了,两人说着话,就听噗的声,秦牧隐一喜,“听,唯一虚恭了。”
黎婉昨晚睡得熟,也知道全雪和紫兰在屋里守了一夜,“全竹,进来。”见秦牧隐伸手抱孩子,黎婉急忙叫他放下,“侯爷,先放下,等全竹来了再说。”
孩子不是虚恭而是拉屎了,全竹端着水盆进屋,里边搁了一条巾子,笑着解释,“奴婢估摸着时辰也就这时候了。”全竹将盆搁在凳子上,然后去抱唯一,解开她的尿布,秦牧隐在旁看着,看清楚了,肚子一阵翻涌,黎婉不清楚,扭头一看,瞬间捂住了嘴,干呕起来。
她没见过,这么脏的黑色的屎,瞬间苍白了脸,秦牧隐忍下一股子难受,急忙走到床榻前,顺着黎婉的背,“是不是不舒服了?”
黎婉不好意思说被自己女儿恶心到了,可是,她拽着秦牧隐的袖子,“侯爷,唯一是不是身子不好了?”屎不该是那样的。
再转头,全竹已经将尿布收走了,多余的污秽已经抆干净了,此时,正抱着唯一,抬着她小腿,给她洗屁股,秦牧隐也疑惑,“待会,我问问张大夫,你好生歇着,见不到污秽两人脸上才好看了些。”
张大夫听着秦牧隐说的,不在意地解释,“小姐的屎黑色是正常,刚生下来的孩子,拉出的屎是娘胎里带的,过两天颜色就变黄了,侯爷,您嫌弃小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