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也顾不上别的,正好去套套近乎,跟他们打听打听。” 张桐内心略一思忖,就已拿定主意,往后退到门外,却见那两名童子之中,刚才抢着说话的廉春已经不知干什么去了,只剩另一名童子,脸色有些木讷的,仍然呆立在门柱前面。
张桐原本有些厌恶那个廉春,见他此时不在,转是正合心意,立刻笑道:“这位师兄请了,在下张桐有礼了,敢问师兄如何称呼?”
那名童子的性格似乎非常冷漠,听见张桐拜见,也只点了点头,自报名叫郑旺,然后就不再说话了。张桐为了打探消息,倒也不甚在意,继续笑着问道:“师兄久在洞府司职,刚才我见那位公子非但英俊潇洒,还能御剑飞行, 心里好生羡慕,不知师兄可知那人是谁?可否赐教小弟?”
其实郑旺也并非像表面那样木讷,转是颇有几分心机,不过郑旺一心修行,早知廉春内心险恶,二人整日混在一起,为了免去勾心斗角的麻烦,他才会故意装作这个模样
刚才张桐来时,郑旺就已看出,张桐虽然跟在后面,但是脸上不卑不亢,根本不像是天蚕仙娘的跟班,转是天蚕仙娘,时而眼光回顾,似乎还以张桐为主心骨。
郑旺脸上没动声色,心里早已大吃一惊,这时遇见张桐询问,更也不敢怠慢,生恐稍有不敬,便要得罪了人,只不过他这些年木讷惯了,一时也改不过来,只得冷冷答道:“你说的是林公子吧!”
张桐故作不知道:“哦?原来那位公子姓林呀!不知是什么家世,看他年纪也不大,就随身带着一口飞剑,说起来不怕师兄笑话,我入道这些年还是头一次见到飞剑呢!”
郑旺哪还不知张桐在套他的话,心想:“这张桐一看也非等闲,却不问师尊如何,反去打听林公子,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用意?不过那林公子看似翩翩风度,实则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张桐打听别的,我还不敢乱说,转是这林公子,我却不吝透透他的底细。”
郑旺略一思忖,心里已经有了定计,故意装作胸无城府的样子,答道:“一口飞剑算什么!这位林公子可是珞珈山的内门弟子,据说家族之中,还有一位长辈,乃是珞珈山的执事长老,非但修为奇高,权利也非常大,此等名门贵子,岂是我等寻常散修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