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地,这是身份证明,因为戴头罩,所以不能依面目辨识。
田宏武灵机一触,道:“洪姑娘想到了办法没有?”
洪玉娇摇摇头道:“还没有!”
田宏武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
洪玉娇眼睛一亮,道:“你想到了什么?”
田宏武摘下“天不偷”颈间的号牌,道:“利用这个混进对方的巢穴!”
洪玉娇惊声道:“什么,你要化装骷髅人混进去?”
田宏武点头道:“不错!”
洪玉娇道:“太冒险了,我不许你去!”
田宏武不由一怔,心头升起了一股微妙的感觉,这种吻,抹掉了双方之间应该保留的距离,是逾份的关切。
洪玉娇似已觉察到了,笑了笑,道:“你混过湖去的目的是什么?”
田宏武道:“一方面当然是查‘武林至尊’的下落,另方面为‘天不偷’前辈找解药。”
洪玉娇摇了摇手,道:“你毫无机会,第一,你只要一开便会露马脚,因为你对那里的情况完全陌生。第二,如果‘武林至尊’真是湖主,你孤掌难鸣,被尊为武尊,并不是随意的。第三,找解药谈何容易,你根本无法着手,同时他到底是被药物所迷,或是被邪门手法所制,眼前还无法判断,所以……”
田宏武豪雄地道:“不人虎穴,焉得虎子,我会见机行事。”
洪玉娇摇着头道:“你毫无机会!”
田宏武吁了气道:“洪姑娘,那你说个好办法出来?”
洪玉娇柔声道:“你别急,我正在想!”
田宏武缓和了声音道:“如果让对方发觉有人失踪,我们将更没有机会,甚至对方闭了进,我们便成了瓮中之鳖。”
洪玉娇期期地道:“可是,我不能睁眼看你去冒生命之险,做毫无胜算的事。”
田宏武慨然道:“我们本是冒险而来,不是吗?”
顿了顿,又道:“进岩壁上刻了戒杀二字,我认为这险值得冒。”
拱玉娇道:“江湖上的事很难说,既把杀人悬为禁例,那谷道中的白骨何来?如果不是你反应快,身法奇,怎能逃过阴磷弹之厄?”
田宏武固执地道:“你说的不错,但我还是要去,因为我们没有第二条路!”
洪玉娇低头沉思了——阵,幽幽地道:“你一定要这样做,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可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我们看到的只是岩壁,你知道对方的巢穴是在水底,还是岩腹?”
田宏武道:“去了便知道!”
洪玉娇长长吐了气道:“好吧,但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田宏武道:“哪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