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梨於是又怀疑冲忱宴是不是“诈屍”,其实根本没醒,於是试探性地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她伸出去的手腕突然被抓住。
路梨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一用力,把她往前一带,她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路梨感觉到自己被抱得很紧,她脸埋在男人胸口,闻到他衣服上浓重的酒气。
她不喜欢这个味道,扭着身子想爬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喋喋不休地抱怨:
“冲忱宴你放开我。”
“难闻死了。”
“怎么喝那么多酒。”
……
“叫老公!”
这时,一直安静的男人突然低呵一声,打断那些喋喋不休。
路梨直接愣住了。
他他他他刚才说什么?
这么霸道的吗???
凭什么他让她叫她就要叫?老公是可以随便叫的?
路梨愣愣望着冲忱宴,好半天才回过神,她提了口气,正准备开口,突然,唇齿被堵住。
冲忱宴手掌扣着路梨后脑,吻上去。
“唔唔!”路梨手忙脚乱,也不知道是想挣扎还是什么,只是男人手劲极大,箍得她无法动弹。
舌尖溜进来了。
路梨心里还是好嫌弃这个酒味浓重的吻的,她拧眉,本来想咬,却又发现自己咬不下去。
她告诉自己冲忱宴是为了赚钱养家养她,才喝成这个样子。
醉酒的冲忱宴明显更加肆意,吻得比之前深了不少,不如之前那么缱绻温柔。
路梨被动受着,好半天才被他放开。
她一被放开就迫不及待呼吸空气,然后委委屈屈,对着冲忱宴冷淡的脸。
本来是想跟他算帐的,没想到帐没算的了,还被占便宜了。
要不是看在他在她错乱期间对她还不错的话,她这个塑料老婆才没有现在这么好脾气。
吻过以后,冲忱宴箍着她的手臂终於松了。
路梨站起身,对着仰躺在沙发上的冲忱宴,还是说:“起来。”
她拉住他的一条手臂:“回卧室里睡。”
冲忱宴没动。
路梨抿了抿唇。
她自认以自己的那点斤两是拖不起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的,见他不起,於是放下他胳膊,又把毯子重新搭在他身上:“那你就在这里睡,感冒了别怪我。”
冲忱宴闭上眼。
路梨走开两步,回头看到沙发上的冲忱宴,最后还是认命折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