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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重新塑料起来。”

冲忱宴听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我不许。”

路梨:“早恋的男人在纯洁小仙女面前是没有发言权更没有资格矫情的。”

“说的话也是没有用的。”

“对不起。”冲忱宴知道他在这上面比路梨矮一截:“以后再也不矫情了。”

路梨别过头。

冲忱宴:“你也知道,我跟她早就已经没有联系了。”

“十年前,半个学期,没有牵手没有接吻。”

路梨表情和缓了些,不过还是继续说:“那又怎样,也是前女友,”她突然酸不溜秋,“人家毕业作品都还是纪念你呢,还拿奖了。”

“我明天也要去公开纪念一下我的幼儿园前男友,哼。”

提起白千迎,冲忱宴对此也很无语,他又低头,看一脸酸溜溜还不自知的路梨。

他轻轻叹了口气,握住路梨的手,在掌心捏了捏。

路梨想把手抽出来,气鼓鼓:“你不许摸我手。”“她是前女友,”冲忱宴说。

路梨一听他还敢说,更来气了,阴阳怪气着:“对,她是前女友,有人有个初恋女友都没关系,有人跟别人吹两句彩虹屁都不行,要没有尊严的道歉,要一口一个我爱的究竟是谁,要追夫火葬场,呵。”

冲忱宴瞧着路梨阴阳怪气的小模样,他哑然,摇了摇头,说:“有又有什么用,即便有,我还不是只牵过一个人,只抱过一个人,只亲过一个人,只……”

他凑近,薄唇快要贴到她脸颊,低声,“只跟一个人生胖胖。”

一直扭来扭去不安分的人突然安静下来。

听着那些话,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很痒。

一点一点,脸逐渐红了。

路梨感觉到心怦怦在跳。

冲忱宴狗男人,在哪里学的这些。

有温热的吻落在她耳垂:“随便白嫖,随便亲亲抱抱举高高,想吃小肉丸就吃。”

路梨浑身丝丝战栗,嘴上还是十分硬气:“不要。”

冲忱宴吻完,托着臀把人抱起来:“好了。”

路梨发现自己又被抱起来了,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好什么了,我还没有原谅你。”

冲忱宴看着在他身上像只小猫磨爪的路梨。

如果不是还要去上班,他实在是想现在就在这里,压着她,跟她做一些生胖胖的不可描述事情。

前两次的就如同隔靴搔痒,实在是不过瘾。

路梨不知道冲忱宴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这样被他抱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皱了皱眉。

她说:“我跟你说个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