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忱宴：“嗯。”

路梨唇角有忍不住的笑意：“又不是求婚，过个生日，哪有送戒指的？”

冲忱宴却说：“就是求婚。”

路梨：“啊？”

冲忱宴：“我们订婚吧。”

路梨被“订婚”两个字炸到了，差点还以为她听错了。

冲忱宴又重复了一遍：“我们订婚吧。”

“冲，冲学长！”路梨慌得结结巴巴，“你，你不觉得有点快吗？我们，我们昨天才见面，昨天那个是我的初吻，然后今天是你正式当我男朋友的第一天，哪有刚交往一天，就，就订婚的？”

“是交往的第一天，”冲忱宴柔声答她，“可是也是喜欢路梨小朋友的第三年。”

路梨愣了一下。

冲忱宴摩挲路梨手指上坚硬的指环：“所以，可以吗？”

这并不算求婚，等到路梨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他再正式求。

路梨只知道自己喜欢冲忱宴，不是少女一时怀春，过两天就忘到脑后，她的喜欢在少女时期表现的很浓烈，后来大了，喜欢并没有衰减，甚至因为时间而变得愈发浓烈，情愫被她默默地埋在心底，她因为他每个节日祝福的短信高兴，也因为他义无反顾地报同一所大学。

她有时候也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因为喜欢她才承诺她而跟她交往，还是因为承诺过她所以才喜欢她跟她交往。

只不过现在，他好像给了答案。

路梨低着头，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她从来不是一厢情愿。

路梨点点头。

她吸了吸鼻子，又抬头问：“那你之前怎么只有过节才给我发短信，也不来找我。”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冲忱宴眸色一深。

正式因为太想要，又知道还不能要，所以才克制。

那种感觉太折磨，所以他逼自己远离。

她似乎并不清楚，他这个年龄的男人每个午夜梦到的是什么。

梦里的她还是那张照片里穿着校服的模样，他冲动过后，唾弃自己到极点。

还好，终於等到了。

路梨转着手指上的戒指，轻轻靠到冲忱宴的胸前。

在想她妈要是知道自己今晚就自作主张答应跟男朋友订婚了会是什么反应。

路梨并不太担心两家，觉得她跟冲忱宴，在长辈那里，得到的应该都是支持。

冲忱宴低，拖起路梨的下巴，开始吻她。

路梨甜蜜地闭上眼。

这个吻似乎比昨晚的更缱绻，路梨学着开始回应，只是她渐渐发现，冲忱宴放在她腰上的手，并不如昨天那么安分，一开始只是不安分，到后来，放置的位置竟然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