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点点头,转身走入大殿,却见大殿内摆放着一排排架子,架子上一个个盒子封存住,想必是众位弟子的日常开销。
下一刻目光一转,玉独秀在大殿的东面看到两张藤椅、一张桌子,藤椅就摆在桌子前,在桌子上摆放着一摞书纸,想必是供奉殿帐薄之类的书册。
在那藤椅上两个人影不断摇晃,其中一个玉独秀认识,不但认识,还有仇,而且打过对方一顿。
“王撰”玉独秀内中暗叫一声,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自己供奉被扣,定然是王撰,或者是王撰的家族在搞鬼。
玉独秀缓步来到桌子前,那躺在藤椅上的二人都听到了脚步音,軲辘一声坐起来,另外一个男子,居然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面红无须,眼睛干涩,头发枯黄,显然是到了岁寿,时日无多之征兆。
“怪不得敢违背宗门意志,来克扣我月俸,原来是将死之人啊”玉独秀心中暗自冷笑一声。
“是你”老者没有开口,反倒是王撰开口了。
玉独秀没有理会王撰,而是看向老者:“阁下可是供奉殿的长老?”。
那老者听闻王撰说话,却见目光看向王撰,待看到王撰瞧向玉独秀那种杀人般的目光时,老者知趣,转过身对於玉独秀的话理也不理,慢慢的缩回藤椅上。
“哟,你不是得到教祖眷顾的妙秀吗?听闻你未来可是称仙做祖的人物,也会在乎这么一点供奉”王撰开口挖苦玉独秀。
见到这老者明显偏帮的样子,玉独秀了然,将双手背负在身后,转过身看着王撰:“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修行了我太平道,看你实力也不怎么样,怕不是我三招之敌,这等资质真不知道你怎么拜入这太平道的,难道现在仙家门槛这么低?一些阿猫阿狗的废柴资质也能轻易进入?,要是如此,这仙门不入也罢,居然连一个废物也能拜入山门,平白拉低了我等身份”。
玉独秀语气平淡,不温不火,似乎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王撰闻言双拳紧握,眼睛再次红了起来:“三招之敌?,不过是你在搏杀上胜了一筹而已,我修行之人比的是术法神通,你若有胆子,就与我比试一场神通术法,可敢?”。
玉独秀理也不理王撰,而是将目光看向老者,嘴角挂起一丝冷笑:“修仙之人虽然求的是长生,但未成仙,终究是斩不断凡尘因果,希望你在凡尘无亲无故,就你一个孤家寡人”。
说到这里,玉独秀顿了顿:“不然本座不会介意将敌手斩草除根的”。
说着,不待那老者反应,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那老者腾地一声站起身:“尓敢”。
“将死之人罢了,贫道敢不敢,你看不到,我是天骄弟子,而你,,,,”玉独秀转过身,看着面露惊慌的老者:“不过是修行之路的一个失败者罢了,我还有未来,而你,,,”。
说到这里,止住话语,玉独秀看向王撰,又看看老者:“你将希望放在这个废柴身上,希望这个废柴能当得起你的愿望,护佑住你家人”。
说完之后,再次转身,走了一两步,又转过头对着王撰道:“就算是术法神通,你也依旧不是我三招之敌,依旧是废物罢了,我得到真正的仙人传承,会远远的将你甩在后面,你这辈子都比不上我,除了会借着家族的势力耍些个下三滥手段之外,你还能做什么?”。
说着,面带着一丝不屑,转身走出大殿。
“大公子,你可要帮帮我,那玉独秀居然要对我世俗家人下手,我世俗家人都是凡人,如何是修士的对手?,我如今寿元将近,护持不得家人,还请公子开恩啊”等到玉独秀不见了踪影,那老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滚开,没看到本公子在忙着吗”王撰听闻玉独秀的嘲讽之言,眼睛都红了,心中的怒火能烧穿这片苍穹,本来就是一个纨絝弟子,哪里有什么休养,更不会将一位寿元无多死的修炼者放在眼中,要是有好语气才怪呢。
说着,王撰一脚踹开这修炼者,转身向着大殿外走去,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教祖的机缘是属於我的,不是你这个卑贱之人可以得到的,为了教祖的传承,家族没有理由不支持我”。
一个真正古老家族的底蕴有多深厚?。
在仙门中能建立起多大势力?。
(这一章有点凌乱,思路没整理好,汗汗,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