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帐再说,此地人多嘴杂,不可泄露了消息”玉独秀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寒水河,这寒水河神与寒水河有莫名感应,若是被其听去军中隐秘,自是不美。
对面,大燕营帐内,黄普奇与苏驰相对而坐,再无之前的意气风发,大帐内气氛有些沉闷。
“怎么不见碧水道长回来”苏驰沉声道。
黄普奇摸摸下巴:“先前看妙秀小儿在寒水河大发神威,就连寒水河精灵都败落了,敌不过他神威,那碧水道人冲冲不见踪影,怕是,,,,”。
说到这里,黄普奇面色难看,若是没有碧水道长,二人拿什么去抵御对面的大胜军马,玉独秀的神威二人有目共睹,此时俱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如咱们撤兵吧,不然等到那小儿杀过来,咱们又是损失惨重,不如保留有用之身,报效朝廷”苏驰面色难看道。
黄普奇闻言立即摇摇头:“将军,不可,不可,这寒水河乃是我大燕与大胜的最后一道天险,若是让这小儿度过寒水河,只怕日后我大燕将永无宁日,那妙秀小儿的八门锁金将军也不是没有看过,区区五千人就可挡我十万兵马,谁知道此时对面营帐中有多少受过八门锁金训练的将士”。
黄普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闻言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在水中任凭八门锁金再厉害,摆不开有个屁用,那士兵与普通士卒还不是一个德性,若是让八门锁金摆开,那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威力几十倍,上百倍的增加。
正在二人思考期间,却见一传令兵脚步急促的走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启禀二位将军,外面有一士兵,自称为南元斥候,欲要求见将军”。
“哦”黄普奇闻言与苏驰对视一眼,顿时眼睛一亮,南元如今刚刚战胜太平道的入侵,此时派遣斥候来此,定然是有好消息传来。
“快快有请”苏驰赶紧道了一声。
大胜营帐内,玉独秀看着手中的书信,双目中闪过黑白之光,良久之后才慢慢抬起头:“那南元方面反应倒是真的迅速,居然这么快就反攻过来”。
“师兄,咱们该如何是好”众位同门齐齐的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仔细查看着案几上的地图,双目中闪烁着神光,许久之后道:“如今咱们倒是不忙着过河,那南元士兵远道而来,必然是疲惫之师,咱们后面有天险可守,那大燕的士兵轻易不敢攻过来,咱们不如趁此机会,反袭南元的士兵,叫他们折戟於此”。
“哦,师兄有何高见?”梁远看向玉独秀。
玉独秀手指在地图上一划, 对着众人道:“此地乃是埋伏,用兵的好地段,那南元士兵远道而来,断然不会想到咱们会放弃大燕的士兵,转过头来在半路袭击他们,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定然叫那南元士兵吃一个大亏,先挫挫其锐气,然后烧了他粮草,没有了粮草,看他们拿什么打仗,难不成要饿着肚子与咱们开战不成”。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在,这些修士都是一心修炼,哪里懂什么兵法,只是觉得玉独秀神通厉害,这兵法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是以,皆是点头赞同。
玉独秀看向立在一边的李云辉:“李将军,你怎么看?”。
李云辉点点头:“主将安排妥当,布置合理,末将佩服不已,毫无意义,愿听主将调遣”。
玉独秀转过目光,注视着大帐内的士兵,修士,然后压低声音道:“咱们这里将近十万人马,却不能全部离开,否则大燕士兵趁机渡河,咱们可真是腹背受敌了,如今本将军欲要派遣五万将士前去偷袭,剩下的将士各安其位,不得露出半点异常,不能让大燕士兵发现咱们的虚实,不然黄普奇那老狐狸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