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玉独秀,见过掌教”玉独秀面无表情的看着掌教。
此时掌教端坐祖师雕像前,双目紧闭,似乎在行功打坐。
待到玉独秀进来,掌教慢慢张开眼睛,缓缓站起身,来到玉独秀身前,双目中精光四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妙秀,你太令本座失望了,还记不记得当时本座将黄金锁子甲送给你之时,你是怎么说的吗?”。
玉独秀摇摇头:“让人失望的不是掌教,而是掌教自己”。
“你敢狡辩”掌教怒火冲天,听闻此言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玉独秀不急不缓道:“我拿了掌教的黄金锁子甲,自然尽心尽力,我也杀了太易道与太元道的好多老家伙,寒水河我可是尽心尽力,眼见着就要攻入大燕腹地,一路前进灭掉那大燕皇朝,可惜却功败垂成,至於功败垂成的缘由,掌教心中应该有数吧”。
掌教心中自然有数,那寒水河的事情他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件事过错算不到玉独秀身上,应该算在薛举身上。
“寒水河兵败,是薛举的过错,但是大散关还有十五万兵马,未尝不可一战,你为何不肯出力”掌教话语怒火稍微平息,势头弱了许多,自己理亏,气势自然就没有那么强硬。
玉独秀忽然抬起头,直视掌教:“犯了错,就要惩罚,就要担负责任,掌教赏罚不公,我自然不服,那薛举犯了错,后果自然要由薛举担当,我与薛举之间的龌龊,掌教不会不知道吧,若想要让我为薛举抆屁股,掌教怕是想多了”。
“你,,,,你这般做法,置宗门大业於何地”掌教怒斥玉独秀。
“宗门大业?”玉独秀双目露出淡淡的讥讽:“什么是宗门大业?,是掌教的这次封神大业吗?”。
看着掌教欲要开口,玉独秀猛然伸出手掌:“所谓的宗门大业,就是一群仙道无望的人,编织出来的美梦,全都是一群仙路失败者而已,我天资不凡,机缘更是不错,为何为了一群失败者,而妄自结下无数因果,坏了自家的仙道”。
“仙路无情,失败者就是失败者,失败者就要老老实实的呆着,为什么出来搅风搅雨,凭什么用我的未来来成全这些失败者,失败者没有选择权,就算是教祖知道此事, 也不会怪罪我,仙路是自私的,掌教这条理由够吗?”玉独秀话语很淡,但每一字都敲击在掌教的心中,每说一句话,掌教的怒火气势就衰减一分。
“这就是你的理由,仙道自古难如登天,你就这般有信心登上仙途,若是你他日仙途失败,而封神你却又没有出力,若想封神长生,怕是没你的份,更没有你亲人的份,你虽然有自信成仙,但你亲人,,,,”掌教背负双手,话语恢复了平淡。
玉独秀摇摇头,听闻掌教拿自己的亲人威胁自己,却是摆摆手:“掌教错了,非是弟子没有出力,我不出力,何人攻入了寒水河畔,与太元道与太易道决一死战,明明已经快要成功了,是掌教识人不明,误了战机,这可不是弟子的错,掌教此言怕是有失偏颇”。
玉独秀干脆将矛头指向掌教,这句话噎得掌教久久无语,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死死的看着玉独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掌教还有何话要说?”玉独秀背负双手,话语一直都是不急不缓。
“唉”掌教轻轻一叹,看着玉独秀,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