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见到玉独秀到来之后,那扶摇方才松了一口气:“你可是终於回来了”。
“怎么回事?”玉独秀再次问到。
那扶摇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抹阴沉之色:“有人是想要阻止本座证道啊”。
“怎么说?”玉独秀慢慢在扶摇对面坐下,二人之间隔着一尊香炉,却见那香炉青烟缭绕直冲九霄,玉独秀手掌一动,那青烟瞬间被缓缓压缩回来,悬浮於三尺之内,不得外泄。
“还是上古之时的一些因果,你以为我家孩儿在上古之时是因为一次意外而被伤了肉身吗?”扶摇面色凝重的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闻言眼中点点流光闪烁,心中蓦然一动,听着扶摇的口气,这似乎又是一场隐秘啊,上古之时牵扯而出的阴谋,一直牵扯到了今生今世。
上古之事,上古时众位大能之间的种种恩怨,玉独秀不介意听听。
玉独秀手掌一拍,却见两坛酒水出现在眼前,其中一坛递给了那扶摇。
扶摇轻轻拍开盖子,瞬间酒香四溢,那扶摇露出沉醉之色,沉浸於酒香之中:“这酒怕是有百万年了,这种上古之时的草药味道,那种特有的道韵,却是瞒不过本座”。
玉独秀轻笑:“这是朝天那家伙在证就准仙之时酿造的美酒,本来打算在证就无上仙人果位之时用作庆祝,却不曾想一失足,已经是百万载之后了”。
听到那‘朝天’二字,扶摇面上露着感慨之色:“朝天?这家伙一点都不冤枉,上古之时这家伙太嚣张了,众位教祖见着他都要忍气吞声,当年众位教祖初证仙道,一身实力大打折扣,却是整日里活在朝天的阴影之下,那朝天的本命法则你应该见过”。
“朝天阙”玉独秀缓缓道。
“朝天阙,你只是看到了一半的威能,现在朝天施展的朝天阙,可达不到当年上古之时的一半威能,不然朝天在上古之时也不会压得众位教祖忍气吞声”扶摇轻笑。
玉独秀闻言动作顿时一愣,那端在嘴边的酒坛瞬间停止住:“不到一半的威能?”。
扶摇闻言点点头:“不敢置信吧?要不是亲眼见到,谁都不敢置信,朝天现在一半的实力已经是诸天顶峰,若是将另外一半的实力发挥出来,又该何等恐怖,当日朝天能在诸天之中无数妖神、教祖、龙君面前夺得那先天灵物葫芦,不是没有原因的”。
看着玉独秀眼中的那一抹疑惑, 扶摇眼中闪烁着一抹唏嘘:“朝天剑走偏锋了,不然此时朝天绝对是人族第一教祖,说出来你或许感觉不可置信,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朝天的朝天阙有多邪性,就算是教祖也懒得搭理他,这家伙麻烦着呢”。
“本座倒是奇怪,这家伙有多邪性?”玉独秀面露好奇之色,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人提起朝天以前的往事,听着这扶摇对於朝天的推崇,玉独秀不禁面露感兴趣之色,不晓得朝天这个倒霉的家伙在上古之时有多威风,居然叫同为准仙的扶摇如此推崇。
那扶摇闻言端着酒坛,沉吟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众生朝天”。
“众生朝天?”玉独秀面色一顿:“什么意思?”。
那扶摇似笑非笑的看着玉独秀:“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等你真的与朝天起了冲突,你就会知道朝天的邪性了,不然这家伙也不会再上古之时血拚了四位准仙之后,还能与血魔这家伙同归於尽,这家伙是个狠人啊,真正的狠人,就算是众位教祖也是多有顾忌,包括现在,经过百万载岁月,朝天底蕴虽然被消磨,但没人知道朝天对於法则的领悟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