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凤点头道:“嗯,你明白就好,但此事也不急於一时,待朕走后你再去办吧!”说着手腕一抖,火焰顿时散去
易先关应道:“在下领旨!”
李潇湘则是听得一头雾水,心道:‘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难不成他们想要效仿我李家,夺取皇位?’想到此处,不觉脊背发凉,急忙看向熠凤。
熠凤摇了摇头,叫他不要多问,随后又道:“易先关,你也不必太过紧张,朕近日来此并不是为了这事,而是要帮李公子求一样东西。”
易先关拭去额头上的汗水,随后缓缓站起身,说道:“无论何物,只要我迤逦山庄有的,易某一定加倍奉送!”
熠凤笑道:“哦,那真是太好了!”说着看向李潇湘,朝他使了个眼色,又道:“李公子,既然易庄主这般说了,那你就将所求之物告诉他吧!”
李潇湘心中窃喜,想着:‘这熠凤不愧是做了皇帝之人,三言两语便制服了易先关,此刻再去向他索要御浆,他就不敢不应了!’於是说道:“在下想向庄主求一宝物,这宝物贵庄多得是,决计不会让庄主受损失的!”
易先关一怔,似是猜到李潇湘想要何物,随即问道:“不知是何宝物?”
李潇湘把手一指,说道:“就是那巨鼎中的东西!”
“御浆?”虽然易先关已有心理准备,但当李潇湘亲口说出时,还是吃了一惊,问道:“公子要那御浆作甚?”
李潇湘道:“庄主放心,在下一不拿它来作恶,二不用它来修炼,只是为了做一宝物,送与陛下。不知庄主能够成全?”
易先关面色难堪的道:“这、这恐怕不妥吧,那御浆本就是我——”
“易先关,李公子可是一番好意,要送与朕一件宝物,你难道想要让他食言吗?”不等易先关说完,熠凤突然打断了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易先关自然知晓她是何意,心中暗骂一声,点头道:“既然是送与陛下的宝物,那易某定当竭尽全力帮助李公子,不知李公子想取多少御浆?”
熠凤道:“怎么,若是他要得多,你还不打算送了吗?”
易先关急忙俯身道:“易某不敢,无论李公子想要多少,易某一定加倍奉送!”
按照易先关所想,就算李潇湘所要甚巨,但区区一个宝物有能消耗多少御浆,所以便答应了他。
闻言,熠凤笑道:“好,那他就全要了!”
“全要了?”李潇湘二人异口同声道,都未想到熠凤会如此说。
熠凤道:“怎么,你不愿意?”这话本来是说给易先关听的,但她却看向了李潇湘。
李潇湘不明所以,只道是熠凤有何打算,便应道:“愿意,当然愿意!”
熠凤笑道:“好,那就这么定了,若今后你有需要,朕随时派人来取。易庄主,你觉如何?”
易先关心中愤怒已极,但仍旧陪着笑脸,点头道:“一切都听陛下吩咐!”
熠凤随即站起身,说道:“好了,此事已经说定,朕就不多待了。李公子,随朕回宫吧!”说着朝院外走去。
李潇湘拜道:“易庄主,那在下就告辞了!”
易先关不敢怠慢,一直将二人送出了庄外,最后还不忘拜行大礼,说道:“恭送二位公子!”
熠凤没有理会他,低声问道:“李兄,小弟这番索要,你觉如何?”
李潇湘笑道:“跟明抢无异!”
熠凤笑道:“哈哈哈,说的不错,这老匹夫,决不能轻饶了他!”
闻言,李潇湘问道:“方才在堂上我没敢问,不知这些掌门族长打算做何,难不成是要抢夺皇位?”
熠凤道:“此事不需你操心, 你只管做出御符,其他的不要多问。”
李潇湘吃了一记闭门羹,哪里还敢再问,随后便跟着熠凤,回到了东江城。
此时已近黄昏,但熠凤并不着急回宫,而是拉着李潇湘在城中四处闲逛,给李潇湘介绍了好多可玩之处,但大多是赌场青楼,其目的是想捉弄李潇湘一番。
而李潇湘自然是被她捉弄得不行,心中一恼,竟直接跑回了海乡客栈。
那瑶姑也是识得熠凤的,见女皇跟着一道回来,顿时吃了一惊,又不敢暴露女皇的身份,只好让她去了李潇湘的房间,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还亲自陪在左右。
席间,熠凤借着酒劲,竟拉着瑶姑哭诉起来,说李潇湘如何欺负,如何不听她的旨意。
瑶姑也是十分为难,不停给李潇湘使着眼色,让李潇湘把她带回宫去。
李潇湘哪里敢上前,但女皇深夜不归终究不是办法,万一宫里派人来找,那他岂不是犯了死罪。
左思右想,忽然记起一人,便跑出了客栈,一路朝蛇山营行去。
就在他刚出客栈没多久,突然发现一旁的暗巷中,有两道人影鬼鬼祟祟的,看样子是要去往客栈。
李潇湘担心熠凤安危,便跟在了二人身后,就听其中一人说道:“你确定她在那客栈中?”
另一人回道:“此事可是潮大人特意交代我办的,我岂能不上心,她就在那客栈中。”
“潮大人?”李潇湘闻言一惊,暗自念道:
“莫不是潮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