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算了,我算命成瘾,只怕是回不去了,而且这城中的百姓也不开我,我若走了,他们怎么办?”
“在下有一事不解,还要向将军请教。”
“李公子请讲。”
“将军挂能通神,为何城中百姓都说你是骗子呢?”
闻言,庄生燕捋了捋长须,笑道:“哈哈,公子所闻,不过是庄某与人算卦,却总不应验。那公子可知赵家闺女的怪病是我治好的,守城士兵那一家是我救的,张屠户丢失的银两是我找回的,这些公子可曾听过?”
李潇湘一怔,问道:“既如此,他们为何还要在背后对你恶语相向,他们难道不知此事?”
庄生燕道:“是我故意不让他们说的,公子能猜到是为何吗?”
李潇湘摇头道:“这我哪里能猜到,将军高深莫测,只怕是另有打算吧?”
庄生燕脸色一喜,叫道:“不错,这些被我算过卦的人,都对我感恩戴德,我不要他们的回报,我只要他们不反叛汐朝,而在战事最为要紧之时,能在背后助我们一臂之力,仅此而已。”
李潇湘听后,立即拜倒於地,道:“原来将军所虑并不在一城一地,而是人心!将军之深谋远虑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还请受我一拜!”
见状,沈玫也跟着拜倒在一旁。
庄生燕急忙将二人扶起,笑道:“李公子快快请起,庄某这点小伎俩,哪敢与公子相提并论,你那番收复四海人心的策略,可是叫庄某好生佩服,若是要拜,理应庄某拜你才对。你一个陆上御师,能为我汐朝如此费心,已是施以大恩,庄某却还想着要杀你,真是无颜以对,还请公子原谅庄某之前的鲁莽。”
李潇湘道:“庄将军不必介怀,我等都是为四海百姓着想,并不存有私心,在下能理解。”
庄生燕道:“公子能这般想,叫庄某好生欣慰。庄某有一事相求,还请公子切勿推辞。”
李潇湘道:“庄将军将军讲,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庄生燕点了点头,随即一招手,两道身影瞬间跃至屋顶,正是那对童男童女。
“还请公子将这个两个孩童一并带走,亲自交与陛下。”
李潇湘道:“敢问将军,这两个孩童究竟是何身份?”
庄生燕将两个孩童搂至身旁,看上去十分不舍,说道:“他们是钥匙。”
“钥匙?”李潇湘疑声道:“何为钥匙?”
庄生燕道:“公子可曾听过靖海之阵?”
“未曾听过,还请将军明示。”
“所为靖海之阵,便是三处可以用来阻止海水泛滥的卦阵。据说这三处也是汐朝御塚之所在。分别位於溟阴宫的溟华殿,禹阳殿的炽泽宫,以及汐朝的皇宫灵鲲宝殿之内。三处御塚彼此相连,共同守护着天下百姓。一旦三处卦阵被解,到时御浆喷涌,海浪滔天,天下将变为一片泽国,无人能够幸免於难。而这两个孩童。”说着将两个孩童推至李潇湘面前,继续道:“便是守护溟阴宫和禹阳殿两处卦阵的御阵童子。”
闻言,李潇湘顿时吃了一惊,问道:“那他们怎会在此处?”心道:‘我之前便觉得这两个孩子可疑,没想到来头如此之大。御塚是吗?居然有三处!我记得之前仇憎曾说过,天下一共有八处御塚,没想到汐朝便占了三处,不愧是四海之国。’
庄生燕道:“想必你一定听说了瑶台金将,其中有两人,名为鲍飞楚和锺离侠。”
“我听说过这两人,他们为了刺杀敖氏二王,只身去往这两国,是我汐朝的英雄!”李潇湘激动道。对於这般舍生忘死之人,他一向敬重有加。
庄生燕道:“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二人的确是为了刺杀敖氏二王,但那只是障眼之法,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救出这两个孩童。”
“原来如此,那还有一个孩童,他现在何处?”李潇湘急忙问道。
庄生燕脸色随即一沉,摇了摇头,无奈叹道:
“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