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声落手到,只听“啪啪”两声,那人挨了左右两掌,立即感到火辣辣的疼痛,这还是齐扫光手下留情,本意是吓唬吓唬即可。
那人更懵了,没看清齐扫光是如何出手的,就挨上了两掌,这违反了人们的世界观好吗?谁见过出手快若闪电疾若流星的人?
“哎哟!别人巴结我还来不及呢,你竟敢打我?你死定了。让你死个明白,本公子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名叫孟开门,老爹是孟捕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孩子挨打娘出来,他不,他是儿子挨打爹出来。
平常横着走的小霸王,如今让人打了,岂有不恼之理!立即派人去请孟捕头。
齐扫光一听,头都大了,没想到惹了这么一个小祸害,这不是要把小爷祸害死吗?他想上吊寻死的心都有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张秀才,却不把对方当回事,不言不语,吃的香甜可口。他那两耳不闻桌外事,一心只吃灌汤包的做派,气恼了齐扫光,心说:
你可把我坑苦了!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了各自飞。夫妻那么亲近的人都不能坚贞不渝,视死如一,何况我们刚刚的组合?
我死了,谁给爷爷报仇,谁给师父们报仇?
齐扫光越想越气愤,他恨透了那个张秀才,你说你惹谁不好,你惹这个祸害干嘛?让我骑虎难下!
齐扫光有心一走了之,但又不忍心扔下张秀才不管,何况他还有吸引死人不偿命的秘法,大不了不要秘法。没有秘法能活下去,让人收割了小命就没有了!
常言说,好汉不和官斗,何况自己不是好汉!
张秀才不知道齐扫光内心正展开天人交战,已经到了弃他而走的边缘。
他吃完最后一个灌汤包,抬起头抆抆嘴,仿佛刚刚看到孟开门似的,说道:“哎哟,这不是孟兄么,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孟开门的怒火正无人可撒,见张秀才搭茬,立时战火烧向了他。
他不敢对齐扫光,恐怕吃眼前亏,对张秀才就没有了顾忌,怒吼:“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招惹我孟开门!你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张秀才毫不示弱的针锋相对:“孟开门是吧,往常怕你,今天可不怕你,你知道刚才打你的是谁吗?”
“不管是谁,今天打了我,都免不了一死!”孟开门咆哮道。
张秀才哼哼了两声,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蠢驴!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他就是你的克星齐少侠。
采生折割的人都被他斗败,不要以为你是孟捕头的公子爷,就能幸免,痴心妄想!”
“哈哈哈……我以为是谁呢?不就是一个小叫花子么,没什么了不起!我爹茶盏功夫就能灭了他。”孟开门嚣张跋扈的说道。
张秀才看着傻吊孟开门,说道:“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发癔症?不信的话,看看你爹来了,也得对他笑脸相迎。”
“我才不信哩,我爹可是能呼风唤雨的大班头,他有一班衙役属下,从街上一过,行人莫不是浑身颤抖着远远躲藏。一个小叫花子在老爹眼里算老几!”孟开门满脸不屑的说。
张秀才为孟捕头有这样的儿子感到默哀,殊不知,这个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一个捕头算老几!